当得起”
傅砚霜点了灯,四目相接,她急忙移开目光。
李梦帆道:“砚霜,你和玉姑的交谈,我听到了一点儿。”
“玉姑的话使我感触很深,你不但是天下第一剑,还是天下第一情种呢!”
“砚霜,不是我藉故接近她们,而是她们的美意”
“当然罗!要不怎么算是天下第一情种呢?”
“砚霜,她们所共同缺乏的,也许在你身上可以找到”
傅砚霜道.“我不想讨好你这位情种”
李梦帆已握住了她的一双柔荑,屋中亮了灯,呼吸相闻,吐气如兰,一股热力在两人的体内升起。
砚霜的心头怦怦直跳,红潮布满了她的娇靥。
“砚霜”他用着异样眼光看她。
“不要这样看人!”
“砚霜,看来我不如玉珠”
“脑袋长在你的头上,你爱怎么想是你自个儿的事。”
“事实摆在眼前。”
“什么事实?”
“玉珠恐怕有过”
“梦帆,你好像变了?”
李梦帆苦笑了下,道:“凡是责备女人虚荣的男人,都没有出息。放心!我为你高兴,攀上了高枝儿。”
男女之间只要情感到了某一境界,就要尽量避免误会,只要有了误会,谁也会以为先妥协是一种耻辱。
几乎越聪明的人,越会因小失大。
傅砚霜淡然的说道:“高不高枝,我根本不重视,但玉珠的函养和气度,却似乎比你高明多了!”
李梦帆道:“我也有同感,不打扰了!”
就这样,他走了。
如果李梦帆稍为忍耐点,多蘑菇一会,多谈点体己活儿,后果就不一样,即使说让她当活模子,她也会答应的。
一个美好的女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愿意展示她十全十美的于她的心上人面前的。
这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
司徒哲睡前喝了不少的烈酒。因为他去看过白绫,差点被“回春手”挡了驾,而白绫对他也很冷淡。
本来就是那么淡淡的,只是司徒哲以为是由于中间夹了一个李梦帆的缘故,这点嫉妒就变成了恨,一回来就喝闷酒。
当他似睡非睡时,一种练武者的本能性警觉告诉他,院中及屋面上来了人。
司徒哲一跃下床,匆匆穿上外衣。
他相信来人不下于三个。
院中积雪未扫,在雪光反映下,隐隐可见一人贴在厢房门旁,正在和屋上的人打手势。
司徒哲自后窗穿出。
自后面翻上屋面时,屋上的二个人,其中一人警觉性极高,已听到了衣袂飘风之声。
这人是吴德之师霍大年,五十左右,用量天尺,他一边挥尺迎上,一边道:“小心!点子灵了(醒了之意)!”
司徒哲连攻三剑,霍大年只退了半步。
可见来人功夫不弱。
而霍大年却也心惊不已,无怪徒弟“秦岭飞狼”吴德死在北京了。他沉喝一声道:“你可是李梦帆的同党?”
司徒哲冷哼了一声道: “本人一向独来独住,没有什么同党。”
“你不是小蝙蝠的同伙吗?”
“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蝙蝠是李梦帆的死党,你会不是?”
看来对方似还不知道他是风传已死的司徒哲,他也不揭穿,道:“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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