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地效劳于您优秀的公司。”“啊,是的,”斯潘塞惊呼道,他粉色的脸上放着光,仿佛这是全世界最美妙的事,“我一直听人们说起你的名字,沃波尔先生。请坐、请坐。想来点雪利酒吗?”不等回答,他就用眼神向一名侍者示意。那名侍者拿来了又一个杯子,当她把杯子放在邓肯面前时,脸上露出美丽的红晕。他极度失望,今晚自己竟然不是仅仅来小酒馆猎艳的。不过他记下了她,以供日后使用。“这可是个漂亮的,”他说,“真可惜她不在菜单上。”“哦,我相信只要人选合适的话,万事皆允。”斯潘塞说着,他的目光在沃波尔身上多停留了仅仅片刻,随后又抽了一口他的烟斗。突然之间,他看起来完全没有那么无害了。万物皆虚;万事皆允。刺客信条的一部分。沃波尔没有做出反应,但他的脉搏加快了。所以——兰德尔是对的。他确实被察觉了。大多数时候,邓肯都是个莽撞的人,而他也从不否认这一点。但有时候,他会变得冷静,仿佛那灼热的大脑被按入冰冷的水池中,而他知道自己个性中的这一部分要更加恐怖。现在,当他注视着斯宾塞,对这位圣殿骑士露出一个愉悦的微笑时,这种冰冷就在他的体内。“好事一件,唔?你不说出去,我也不会说。”“我当然不会说。”斯潘塞说,“我们是绅士,还是不列颠最优秀公司的雇员。我很相信我们两人都会将观察到的任何不慎疏忽一直带入坟墓的。”哦,这你可说对了。“唔,这样的话,我强烈推荐英伦玫瑰。去找茉莉。”他们闲谈着丝绸和茶叶的价钱,以及后者是不是会变得像咖啡一样流行。“也许,”斯潘塞说,“不过我更希望它继续作为绅士们所偏好的饮料。让那些废物们继续啜饮泥浆水吧。”这只是句玩笑,不过在邓肯眼中,这番漫不经心的评论就注定了亨利·斯潘塞的命运。斯潘塞会死在今晚。沃波尔耐心地等候着,玩着纸牌,喝着酒,直到斯潘塞起身准备离去。邓肯的双眼盯着纸牌,听见这名圣殿骑士拒绝了坐马车回家的提议,说他的出租房不是很远,而今晚夜色宜人。邓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先走一步,这样这个畜生才不会起疑心,随后兑现了他的筹码,跟了上去。尽管自迈克尔·科尔的专利球状灯第一次在圣詹姆斯咖啡屋外亮起已经过去了十年,电灯仍然没有大范围安装,伦敦的街道仍然黝黑。但半月提供的照明足以让邓肯看见斯宾塞一只手拿着提灯,在前方的大街上脚步沉重地走着。沃波尔在街上跟了一会,随后躲进一条小巷,轻巧地顺着另一架小酒馆的石头侧墙爬上去,轻轻地落在石板瓦的房顶上,从上方继续追踪。他的猎物被包裹在一层模糊的红色光晕之中,邓肯露出笑容。为什么他以前从未这么做过?这真是太简单了。伴着酒馆、赌场、妓院的烟囱散入空中的黑烟,他轻巧地顺着屋顶飞跑,从一栋建筑跳向另一栋。随后他停了下来。太简单了。该死的。他是走进了一个圈套吗?有那么一会儿,他想要放弃追逐这个正独自一路步履坚定地走着的矮胖子。也许他应该回到兰德尔那儿,接受那个任务。那也许也不那么糟。但它当然就是那么糟。一段漫长、艰难而不舒服的航海旅程,加上之后除了丛林、神殿废墟、和很多很多的“训练”之外屁都没有。
不。他才不会像条夹着尾巴的狗那样溜回兰德尔那里。他冷笑着,继续前进。斯潘塞转入一个拐角,消失在一条小巷里。除非这家伙准备解开裤子解个手,否则对于一名有钱的绅士来说,这个行动可不怎么明智。这,当然,意味着这确实是个陷阱。邓肯现在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是独自一人了。但如果他知道这是个陷阱,那它就不再是个陷阱了。一不做,二不休,他想着,轻弹手腕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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