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享受到的隆重礼节,在瑞博的记忆中好像只有虔诚的信徒见到教宗的时候,才会行这样的大礼。看来芙瑞拉已经将自己当作了命运的主宰。这更加令瑞博感到兴奋,不过他内心滋生出来的暴虐并不因此而感到满意。瑞博为芙瑞拉重新注入药剂。药剂很快便发挥了作用,芙瑞拉小姐显然并不像原先那样痛苦不堪了。摆脱了痛苦折磨的芙瑞拉小姐又恢复了她原本的神情,而这正是瑞博相当讨厌的一件事情。芙瑞拉小姐并不是一个傻瓜,她显然也相当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很清楚自己已经落到了瑞博的手里,她只能够任由这个残忍而又疯狂的少年的摆布,只有顺从才能够让自己少受些折磨。
芙瑞拉小姐也相当清楚,接下来将有些什么事情在等待着她。反正她也并不在乎这种事情。瑞博用丝带将芙瑞拉小姐的嘴紧紧地堵了起来。他并不是不喜欢听到芙瑞拉发出声音:而是,怕被兰蒂小姐听到。毕竟他曾经答应过兰蒂小姐不再折磨芙瑞拉。一切布置妥当之后,瑞博开始对芙瑞拉展开暴风骤雨一般的征服。虽然没有那凄惨的苦苦哀求,但是芙瑞拉那流满脸颊的泪水同样让瑞博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再一次紧紧抱着浑身虚脱的芙瑞拉小姐沉沉睡去。瑞博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醒来的,只知道自己是被别人推醒的。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兰蒂小姐正站在他的床头。和往常的温柔和顺完全不一样,今天的兰蒂小姐充满了怒意,脸不知道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涨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双眼怒目而视,那愤怒之中更有一丝悔恨,一丝悲伤。而刚才推醒自己的显然是兰蒂小姐身边的侍女,那个侍女并没有显得愤怒,她的眼睛死死盯住瑞博和芙瑞拉相交的部位。“快点出来,我有些话要跟你说。”兰蒂小姐的语气极为严厉,瑞博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别把芙瑞拉小姐弄醒了!”兰蒂小姐命令道。瑞博只得照办,他轻手轻脚地爬下来了床。“你先穿上衣服,我在客厅里面等你。”兰蒂小姐别转身体,不想看到瑞博的丑态。那个侍女目不转睛地看着瑞博的男性部位,那个地方确实和传闻之中的一样雄伟。瑞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芙瑞拉。即便在睡梦之中,芙瑞拉仍旧流着哀伤的眼泪,头发凌乱得披散着,嘴里堵着的丝巾显然是受到摧残的最好证明,瑞博思索着如何向兰蒂小姐解释这件事情。可惜埃克特也没有告诉过自己,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兰蒂小姐自顾自往外走去,看得出来她确实相当生气。瑞博开始穿衣服,不过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那位侍女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我会将这里收拾一下。”那个侍女低声说道。穿上衣服之后,瑞博向花园客厅走去,短短的几步路让他步履维艰。在他的脑子里面浮现出各种想法,这些想法无非是如何搪塞兰蒂小姐。来到客厅里面,兰蒂小姐脸别转着看着窗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愤怒,只是有着无尽的哀伤。“兰蒂小姐,你生气了,为我没有听从你的吩咐而生气?”瑞博试探着问道。兰蒂小姐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脸来盯着瑞博。“你好像忘记了你的承诺。”瑞博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你的行为让我感到痛恨,而我更加痛恨的人是我自己。”兰蒂小姐伤心地说道。瑞博有点糊涂了。“我相当悔恨当初,没有告诉你一些我所了解到的事情。”兰蒂说道。“我曾经见过芙瑞拉小姐一面,那还是在你小的时候,我甚至不敢肯定,我以前是否也见过你,在南港发生那场可怕的瘟疫之后,当危险过去之后,我曾经和你的‘二伯’一起,到南港去探望你的‘一家’,那场瘟疫将一切联系全部中断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姑姑和你们‘父子’是否平安。”“瘟疫过后的南港满目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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