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们姐妹白白输了五十两银子!”原来这一男二女,是水月宫的三位上乘高手,奉宫主之命,来江南一趟,路过这里,听到优雅如怨似诉的琴声,好奇的停了脚步,悄悄的走过来看,却见一位青年书生,在溪边石上月下弹琴,歌声哀怨,动人心魄。青年男子不禁轻赞一句:“这真是一位高人雅士。”红衣少女首先不服:“什么高人雅士,我看他只不过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无聊的在月光下自弹自唱,自命风雅而已。”白衣少女也附和的说:“说不定是个自命风流,轻薄无行的文人,只要我和妹妹出现,不用两句,他就会露出原形。”青年男子说:“我这一双眼,不会看错,这书生骨格清奇,一脸正义,双目颇有神韵,绝不可能是一般的凡夫谷子,轻薄无耻的文人,可惜他不会武功,不然江湖上又多一位侠义的人士。”红衣少女说:“是吗?你敢不敢和我们打赌?”“愚兄不会看错人的。”白衣少女说:“你既然不会看错,干吗不敢和我们相赌?”“赌什么?”“你不是说无锡有一间名园,是什么大谋士范蠡之园,风味极佳,价格昂贵,我们输了,就请你去蠡园大吃一顿。”“青年男子一笑:“那你们输定了!”红衣少女说:“哎!你别说得那么嘴响,你输了又怎么办?”“愚兄输了!愿将一双眼珠子挖下来交给你们!”两位少女吓了一跳:“挖眼睛?”“算了!我们要你的眼睛干什么呵!”红衣少女随后说了一句。白衣少女也说:“你的眼睛又不是宝石、明珠、脏乎乎的,要是弄脏了我的一双手。再说,你没有了一双眼睛,我们也难以向宫主交代。这样吧,我们赢了,你就请我们大吃一顿,菜色任由我们点!”“好!我们一言为定。”白衣少女也补了一句:“要是这书生是个轻薄无耻的人,敢向我们动手动脚,别怪我们杀了他。青年人一怔:“这又何苦?”红衣少女问:“你是不是怕输了?”白衣少女说:“这样一个品德不端,行为轻薄,自号高雅,欺世盗名的人,留在世上又有何用?”
青年人说:“那也罪不至死,顶多惩戒他一下就行了。”“好呀,至于我们怎么惩戒,你千万别出来阻拦。”这样,书生就成了她们相赌的一个棋子,生命也在书生一念之间,幸而书生为人忠厚,没有越礼半步;闯过了两位少女的一切试探。书生给红衣少女这么莫名其妙的埋怨,感到半夜吃黄瓜,不知头尾,惊愕的望着,心想:我怎么害得你输了五十两银子?青年侠士带歉意的向书生一揖:“在下两位师妹,生性好玩,喜捉弄人,与阁下开了个大玩笑,望阁下宽宏大量。在下特向阁下赔礼谢罪。”说着,便拍开了书生被封的穴位。书生迷惘地间:“你们是在开玩笑?”红衣少女说:“我们不是开玩笑,你以为是真的吗?”白衣少女也暗敬书生的为人,裣衽说:“请先生原谅。”书生仍疑惑的问?“你们不是狐狸精?”红衣少女说:“谁是狐狸精了?半夜在山里弹琴,你才是狐狸精哩!”白衣少女笑问:“你以为世上真的有狐狸成精的吗?我们只不过和你开开玩笑而已。”书生心想:这也能开玩笑吗?我真的死了,那不冤枉?再说,这种玩笑,也有损你们的名节呵!青年侠土问:“阁下不肯原谅在下?”书生“噢”了一声:“在下不敢,不过这种玩笑,今后还是别开的好,弄得不好,会闹出人命来!”红衣少女笑道:“呆秀才,你放心,有我和姐姐在,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青年侠土又拱手相问:“阁下高姓尊名?能否赐教。”书生还礼说:“不敢,在下复姓公孙,名芜,字不灭。”青年侠土和两位少女一听,不由二怔,相视一眼,白衣少女略带惊讶的问:“你是江南武林世家公孙家的子弟?”青年侠士也动容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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