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们了?”吕捕头一听说两个小鬼,马上有所触动了,不由看了戴七一眼,说:“我们来捉你们,不单是为蔡家庄一案。”茜茜说:“哦!还有什么更重大的案了?”“吕城巡检之死。”“吕城巡检之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也是戴鬼脸面具人干的。”“所以你也疑心是我们了?”“要不,我们戴大人怎么会从吕城赶到溧阳县来?”“是不是吕城巡检身上的剑伤,也与小贼身上的剑伤一模一样子?”一个捕快忍不住了,说:“吕爷,少跟她们说废话,带她们走,她们有什么话,到县老爷面前去说好了。”芸芸睁大眼睛:“凭你们就想带我们去县里?”另一个捕快一跃上前,想把手中的铁链向芸芸身上套去:“我就先锁了你这丫头。”芸芸身形一闭,出手如电,不但将这捕快手中的铁链夺了过来,还封了他的穴位,将铁链反锁在他身上。其他捕快一怔,纷纷冲上。戴七大喝一声:“大家都不准动手!退下去!”众捕快表情愕然,不由都退了回去。戴七走上来,轻轻一掌,拍开了被封了穴位的捕快身上的穴位,说:“你也退回去!”“是!大人。”戴七对吕捕头:“吕捕头,你别胡乱抓人,吕城巡检之死,与这两位姑娘没有半点的关系。”吕捕头傻了眼问:“与她们无关?那大人来溧阳……”“不错,我来溧阳,是追踪杀害吕城巡检的凶手,而不是这两位姑娘。因为吕城巡检之死,是死于刀伤,而不是死于剑伤。”吕捕头又愕然:“是刀伤?”“晤!是刀伤,而且死前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身上有多处刀伤,而不是一处。从这位小姑娘刚才的身手来看,敏捷异常,她要杀巡检,一招就可以杀了巡检,用不了一番激烈的打斗。从这两点看,她们根本不是杀害吕城巡检的凶手。”“大人,那凶手是谁?”“蔡家庄。”吕捕头全身震动了:“蔡家庄?”“不错,刀伤,是蔡家庄独步江湖的刀法,杀人刀法与众人不同,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溧阳的原因。”“大人是疑心蔡家庄杀害了吕城巡检大人?”“现在还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来查问而已,可惜蔡老庄主已死于非命,幸好少庄主不在,不然,吕城一案,就断了一条重要的线索。”吕捕头不禁又看了茜茜和芸芸一眼,问:“大人,现在我们……”“这两位姑娘,与蔡家庄一案,虽有嫌疑,只凭剑伤,而无其他证据,我们,不能随便捉人。她们说得没有错,一个门派弟子不少。就拿你来说,你是恒山一派的的俗家弟子,总不能恒山某个弟子在外面杀了人,就将恒山一派所有的人都当成嫌疑者,全部捉了吧?”“大人说的是。”戴七转对茜茜说:“姑娘,我们可不可以借个地方单独说话?”茜茜说:“好呀!我们到屋里说话怎样?”“行!姑娘请。”戴七又对吕捕头说,“吕捕头,请你约束一下手下的弟兄,千万不可生事。”“大人放心,属下自会约束他们。”茜茜也对芸芸说:“丫头,你也不可生事了,好好招呼大哥他们到那边树下石桌边坐下,给他们沏两壶好茶解解渴,不可怠慢了。”
“是,小姐。”芸芸对吕捕头等人说,“你们请呀!”然后像一只蝴蝶似的,轻盈地首先扑进草庐中去了。这一份几乎脚不沾地的轻灵功夫,又使吕捕头他们惊讶不已。芸芸很快的沏好一壶茶,端上草厅,让小姐和戴神捕饮;然后又沏好两大壶茶水,带上五个碗,提到外面树下,热情地招待吕捕头他们了。她快乐得真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已记不得自己刚才反锁一个捕快的事了,她斟好了茶后说:“你们饮呀!你们路这么远的路,不口干吗?”捕快们一个个望着吕捕头,对着茶,不敢去动,他们虽是公门中人,也知道江湖上的险恶,一般不敢去饮要捕人家中茶水和食物,害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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