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两条锦衣大汉。镖车上斜插着柄小小的三角锦旗,但旗子却是卷着的,那两条锦衣大汉神情也很悠闲,正嘻嘻哈哈地在聊着天。马车还没有走远,朱泪儿已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保镖的么?”俞佩玉道:“嗯。”朱泪儿笑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看起来倒有趣得很,我若是男人,说不定也去做几天保镖的过过瘾。”俞佩玉笑了笑,道:“遇着劫路的绿林朋友时,就没趣了。”朱泪儿道:“听说镖车走在路上时,趟子手要赶到前面喊镖,不但壮声势,而且也是亮字号,但现在这些保镖的非但没有喊镖,连镖旗都是卷着的,却又是为了什么呢?”俞佩玉道:“因为这里已是唐家庄的地界,他们这样做,就为了表示对唐家庄的尊敬,你看那两个保镖的那么悠闲,也就因为他们知道在唐家庄的地界里,绝不会有不开眼的绿林道来打他们的主意。”朱泪儿撇了撇嘴,道:“区区一个唐家庄又算得了什么,我若不是有事,非动动他们不可。”俞佩玉只有笑了笑,销魂宫主的女儿,凤三先生的侄女,自然不会将唐家庄放在眼里,可是江湖上又有几个销魂宫主?几个凤三先生呢?朱泪儿还想说什么,但还未说出,突见两匹健马疾驰而来,马上的黑衣大汉骑术精绝,远远就扬臂高呼道:“王大镖头、钱大镖头,请留步。”
后面的趟子手瞧见这两人,也立刻大呼道:“唐家庄的师傅赶来了,两位镖头请留步。”趟子手的声音嘹亮,前行的两位镖师听到招呼声,立刻就兜转马头,赶了回来,连声问道:“什么事……什么事……”俞佩玉和朱泪儿听到后面赶来的黑衣骑士就是唐家庄门下,也不禁分外留意,俞佩玉就俯下身装作在整理靴子的模样。只见他们的行色很匆忙,面色很沉重,远远就翻身下马,镖师们也立刻下马迎了上来。那钱大镖头身手矫健,声音洪亮,抱拳赔笑道:“兄弟们路经贵地时,天色太早,所以未敢打扰,但请安帖子和那八份水礼,却仍是小弟和王泽远亲自送上府的。”他似乎生怕唐家庄怪罪,是以连连解释。俞佩玉和朱泪儿对望了一眼,心里却在暗暗吃惊:“那冒牌的唐无双莫非已决心要在川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是以派这两人赶来下毒手的。”俞佩玉正不知是否该伸手管这闲事,他既不忍眼见这两个镖师惨遭毒手,也不愿因此而打草惊蛇,谁知唐家庄来的两人并没有出手,其中一人笑了笑,道:“弟兄们看到两位的名帖,才知道‘威远’的大镖头经过此地,是以未曾高接远迎,失礼失礼。”王泽远抱拳道:“不敢。”钱威道:“两位师傅此番赶来,不知有何见教?”那唐门弟子面色凝重,道:“只因敝庄……”他语声忽然压得很低,俞佩玉和朱泪儿却连一个字也听不清,又不能走过去,朱泪儿只有暗中干生气。只见王泽远和钱威两人面上骤然变了颜色,失声道:“有这等事?”那唐门的弟子沉重地点了点头。王泽远和钱威再也不说话,低低吩咐了那趟子手几句,两人一起上马,和唐家庄来的人一起走了。朱泪儿见到他们蹄尘已远,才皱眉道:“唐家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神色为何如此惊惶?”俞佩玉还没有说什么,朱泪儿已抢着道:“这也许只不过是那冒牌的唐无双设下的阴谋,故意要将这两人骗到唐家庄去,其实唐家庄连屁事都没有。”她愈说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对,立刻又接着道:“我们绝不能贸然闯到唐家庄去,一定要先打听清楚,看他们……”俞佩玉已沉默了很久,忽然道:“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朱泪儿怔了怔,道:“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事。”俞佩玉道:“你先说答不答应?”朱泪儿失笑道:“想不到你也会变得像个小孩子似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能答应呢?你若叫我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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