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拉着他的手,抚遍她全身。她平坦的胸膛上乳房小而结实。 阿吉的回答只有一个字:“滚!”一个字再加一耳光。 她仰面倒下,脸上却露出胜利的表情,好像正希望他这样做。 “你真壮。” 她说。 阿吉闭着嘴,他身上的刀伤如火焰灼烧般痛苦,他心里也仿佛有股火焰。 他一定要尽力控制自己。 可是她也像是已下定决心,绝不放过他,忽然用一只手拉住他的腿,另一只手掀起衣衫的下摆。 她低声呻吟,腰肢扭动。她已潮湿。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头发,将她的人揪了出去。 肥胖粗壮的手上,戴满了各式各样的戒指。 韩大奶奶走进来时就已醉了,但是手里还提着酒。 “那条小母狗天生是个婊子。” 她用醉眼看着阿吉:“她喜欢男人揍她,揍得愈重,她愈高兴。” 阿吉闭上了眼睛。他忽然发现这个半老的肥胖女人,眼睛里也带着小丽同样的欲望。他不忍再看。 “来,喝一杯,我知道酒虫一定已经在你咽喉里发痒。” 她吃吃地笑着,把酒瓶塞进他的嘴。 “今天你替我做了件好事,我要好好地犒赏犒赏你。” 阿吉没有动,没有反应。 韩大奶奶皱起眉:“难道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阿吉道:“我是的。” 等到阿吉睁开眼时,韩大奶奶已走了,临走时还在床头留下锭银子。 “这是你应该赚的,不管谁挨了七八刀,都不能白挨。” 她毕竟已不再是个小姑娘。 “刚才的事,我知道你一定会忘记。” 阿吉听到她的脚步声走出门,就开始呕吐。这种事他忘不了。 等到呕吐停止,他就走出去,将银子留在哑巴的饭锅里,迎着冷风,走出了韩家巷,他知道自己已不能再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