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赵,可巧你都不在。”“总是忙,也不知道都忙些什么?”“忙点儿好,忙才能显出八哥对你的倚重。”“八哥跟格格一样错爱。”“干嘛跟我客气,才几天不见就生疏了?”“格格,我自己还不了解自己么?”仲孙奇道:“那不尽然,有时候别人了解你比你自己还深。”“是么,姑娘?”“别人我不敢说,我这位乾姐姐是这样。”“那是我莫大的荣宠。”玉瑶道:“说你生份,你还不承认?”燕翎笑了笑,没说话。玉瑶道:“我常跟我这位乾妹妹提起你,我这位乾妹妹不但是才女,而且还是位奇女子,她向不轻信,对我的话有几分怀疑,所以我今天带她来看看你,那知道来了你又不在,我们打算坐会儿就走呢。”燕翎道:“抱歉,让两位久等了。”仲孙奇道:“我玉瑶姐确是言过其实,她告诉我你是她的须眉知己,也是位奇男子,看样子那像是知己,倒像是刚结交的朋友,也有点俗,那称得上奇男子?”燕翎笑了笑,又沉默了。仲孙奇道:“听说你从江南来?”“是的。”“我没去过江南,江南景色怎么样?”“我嘴笨了点儿,只能这么说,小桥流水,鸟语花香,风娇日暖,水秀山明。”“不笨,几句话就全囊括了,我听说塞北秋风猎马,杏花春雨江南,我没到过江南,可是我听说过,也在书上看到过,古来文人墨客,大多跟江南结了不解缘,笔下都是轻轻柔柔的……”“那是,因为南北景物截然不同,甚至连人的性情都不一样……”
“风箫水寒,燕赵多悲歌慷慨之士,湖山秀美,益增江左之文采风流!”“不错!”“太湖三万六千顷,历尽风帆沙鸟,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烟雨楼台,将来有机会,我定要去瞻仰瞻仰。”玉瑶道:“我早就想去了,可惜一时走不开。”仲孙奇目光一凝,望著燕翎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觉得你不像南方人?”“姑娘觉得我什么地方不像南方人,”“我说不上来,也许……我还是说不上来。”玉瑶道:“嗯,经妹妹这么一提,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我也说不上来他究竟那儿不像。”燕翎笑笑道:“也许我就是一般人常说的南人北像。”仲孙奇道:“不,你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像貌倒是像南方人。”“噢?我还文静?”“嗯!”玉瑶道:“典型的文弱书生。”燕翎为之失笑:“白玉楼像文弱书生,这话要是让江南江湖道听见,取笑我不愁没有话题了。”“像文弱书生有什么不好么,”仲孙奇问。“那倒不是。”燕翎道:“而是姑娘不知道白玉楼在江南是个怎么样的人。”“白玉楼在江南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想听听。”“姑娘听格格说的还不够多么?”“够是够了,不过我看不像。”“姑娘,白玉楼的事迹并没有刻在脸上,越是表面上看不出什么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这话我倒深信不疑,可是我不相信有人会对别人抖露自己的底儿。”“姑娘总算碰见了一个,我从来不隐瞒自己的恶迹,因为瞒也瞒不了。”仲孙奇笑了:“我又多认识了你一层,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我以前就懂江湖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以前我并不是真懂。”“姑娘是指……”“江湖生涯,刀口舐血,我总以为,江湖人一定是个个粗暴可怕的。”“姑娘是错了,真正粗暴凶恶,一身血腥味儿的江湖人,并不可怕,大不了他们动辄杀人,真正可怕的,是像我这样的江湖人,不但杀人,吃人,甚至连骨头毛发都不剩。”仲孙奇笑道:“受教了,奈何我仍然没觉出你有什么可怕。”“那是因为姑娘是格格的义妹,而格格跟八爷又没什么利害冲突,否则的话,姑娘只一眼就能觉出我的可怕来!”“我看真正错的是你。”“怎么说?”“真正可怕的人,让人看不出来是没错,可是他也绝不会告诉人家他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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