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买两匹。”“两位是自己挑,还是要我……”“不用,我们自己挑。”“小号的马都在这儿,请!”小珊拉着郭解走向马厩,络腮胡陪着过去。到了马厩前,小珊一匹一匹看。络腮胡在一旁道:“小号的马,都是关外名种……”小珊道:“算不上好马,可是都还行。”络腮胡不说话了,他知道,碰上了行家,他没有想到,这位年纪不大的姑娘,会是位行家。他更没有想到,更高明的行家,就在小姑娘身旁。看完了马厩里的马,小珊挑了两匹,一黑一白。络腮胡道:“姑娘好眼力,这是小号最好的两匹马。”这是实话。郭解跟小珊也都知道,络腮胡说的是实话,小珊道:“多少钱?”络腮胡抬了手:“两位请这边说话。”那儿有间屋,进了屋,是间待客厅,挺不错的待客厅;络腮胡招呼两人坐下,又给两人倒了两杯茶,然后才道:“不算鞍配,一共是二十两。”“连鞍配一块算呢?”“共是二十五两。”“当然是连鞍配一块儿算。”“有的客人自己有鞍配。”“我们没有。”“那就是二十五两。”郭解道:“能不能少算点儿?”络腮胡微一摇头,要说话。小珊道:“不用了,给我们拉出来吧!”络腮胡抬了手:“两位先请用茶!”
“我们不渴……”“我们这儿的规矩,茶是甜的,图个吉利,一路平安。”谁不愿图个吉利?谁不愿一路平安?郭解跟小珊端起杯来就要喝,小珊忽然停住了,也拦住了郭解,凝目望络腮胡:“你们这是黑店!”郭解一怔!络腮胡道:“姑娘怎么这么说?”“不然怎么在茶里下了药?”郭解扬了双眉。络腮胡咧嘴笑了:“那是糖,我刚说了,茶是甜的。”不错,他是说了。“糖跟药我还能分辨不出来?”“姑娘又没喝……”“喝了才能分辨,那就不算本事了,也来不及了!”还真是!“姑娘真能说笑。”“你不承认?”“本来就是糖。”“你喝!”小珊把茶杯递向络腮胡。络腮胡笑着摇头,笑得不自在:“这茶是给客人喝的,我们不能喝,也不敢喝。”“可是这茶是我这客人给你喝的。”“不行,我们不能,更不敢坏了规矩。”“规矩是人订的,可以变,可以改。”“至少我们不能变,不敢改。”“谁能变,谁能改?”“我们东家。”“叫你们东家来!”“我们东家出远门去了,不在家。”小珊冷笑:“那就由我来变,由我来改,你是接过去自己喝,还是要我来强灌?”络腮胡咧嘴一笑:“既是这样,我恭敬不如从命了!”他伸手把茶杯接了过去,接过茶杯,他沉了脸,把茶杯往地上摔去,“叭!”地一声,茶杯粉碎,茶水四溅,与此同时,他蹿了出去;随即,屋外出现了十几个,堵住了屋门。小珊又冷笑:“掷杯为号哇!”郭解道:“小珊,跟在我后头!”他往外走,小珊跟在后头。络腮胡在外头叫:“别让他们跑了!”郭解要出屋,有两个扑上来出手。郭解手一挥,那两个闷哼声中踉跄暴退,撞在了后头人身上,把后头人也撞得退了好几步,郭解跟小珊出了屋。出屋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两个粗壮中年汉子,各自包着右手腕,还吊在脖子上,正是见财起意那两个。小珊“哦!”地一声道:“原来到了强盗窝了!”郭解此刻也明白了,道:“你们是要给他们两个报仇?”络腮胡道:“知道就好,上!”他这一声“上”,那十几个一起动,有几个手里提着铁棍、铁条,有的则从腰里掣出匕首,就要扑。就在这时候,一个喝声传了过来:“住手!”这一声还真有用,那十几个忙停住,转身回望。络腮胡跟那两个也转身回望。从院门走来一个人,中年人,郭解看见了这个人,一怔!中年人还没看见郭解,沉着脸问络腮胡:“你们这是干什么?”络腮胡一指郭解跟小珊:“东家,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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