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统带立即矮下去半截,额头上都见了汗。门外那两个进来不敢进来,看到这儿不敢看下去了,跑了。严四知道,他们叫人去了,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道:“显然你是跟自己过不去。”统带忙道:“我说”严四五指微松:“我听着呢。”统带道:“我们逼他说出同伙的藏身处,他不肯说”他住口不言,没说下去。严四道:“所以你们就把他给杀了。”统带惊恐的望着严四,点了点头。严四一脸怨怒打心底里往上一冲,反手一巴掌挥了出去,“叭!”地一声脆响,统带脸上挨了一下,嘴破了,血流了出来,顶戴都掉了。只听外头有人叫:“统带。”往外一看,黑压压的,外头都挤满了,水泄难通,为首的是几个大班领。统带忙摇手道:“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他多虑了,外头的没一个没有经验,谁不知道这时候绝不能轻举妄动。只听-名大班领道:“李豪,放了我们统带,我们放你走,绝不为难你。”严四可不在乎,也懒得理。统带又摇了手:“你们不知道,你们不要管”门外那些个稍微静下来了一些。严四道:“玉贝勒让把人押在这儿,你们把人杀了,他知道么?”统带强说:“这种事关系重大,要是没有贝勒爷的授意,我们那敢擅自作主啊!”说得是,说得极是!严四知道,既然是玉贝勒的授意,这就怪不了他们,玉贝勒的授意,谁敢不听!他吸了一口气,压了-下心里的悲怒,道:“尸首呢?”“尸首。”统带又一惊,嘴里问了一句。他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我问的是尸首。”“尸首!拖出去扔了,喂了野狗了。”“查缉营”杀人,连一般人也不管埋,有家人的交家人收尸,没家人的也就扔了,何况是个“汉留”叛逆。天四心里可一阵悲怒:“扔那儿去了。”“扔城外野地里去了,只怕早没了。”严四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你们还算是人?”他扬手又要打。他触及的是统带,-双乞怜目光,这时候他也又想起,不能怪他们。他又强忍住了,他收势垂下了手。就在这时候,一个话声传了过来:“李豪,放了统带。”是个女子话声,这女子话声严四也很熟,他忙抬眼望外,围在外头的“查缉营”的人往两边闪退,让出-条路来,走过来的,正是贾姑娘。统带急叫:“贾姑娘”贾姑娘没理统带,她像没看见统带,一双目光紧盯着严四:“你不会是个仗着那把先皇御赐匕首对付人的人,是不?”严四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查缉营’?为什么对付他?”“为什么?”严四道:“玉贝勒在大搜全城的时候,抓到两个‘汉留’,他放一个传话,逼我现身-”贾姑娘截口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知道,纪玉放了一个,另一个押在了‘查缉营’,答应只你一现身,他马上放另一个”
“不错,你知道最好。”“现在你来要另一个?”“那另一个死了,玉贝勒的授意,‘查缉营’杀了他。甚至连尸首都没有了。”贾姑娘神情震动,脸上变了色,转望统带:“统带,真的么?”统带点了点头。贾姑娘猛吸一口气,片刻之后才又望严四:“那也不能怪他们,是不是?”严四道:“那么你以为该怪谁?”贾姑娘道:“你我都明白,何必非说出来不可?”严四道:“我没想到芳驾会这么明理。”贾姑娘道:“谢谢你,也请你明理,放了他,跟我走,好么?”严四道:“我没有拿他怎么样的意思,否则他不会活到现在。”这是实情。他松了手。统带忙往后退了几步。门外的几名大班领以为机不可失,就要往里闯。贾姑娘抬手一拦,喝道:“不许,我不是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往里头闯的,他现在已经不是钦犯了,他有先皇帝御赐的护身匕首,谁敢动他,你们谁又有把握。”没人敢再动了,纷纷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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