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名黑衣壮汉掠到躬身:“启禀贝勒爷,卑职有要事禀报。”穿黑衣,称卑职,这是“查缉营”的一名领班。两名护卫闪退一旁。玉贝勒道:“说!”“是!”那名黑衣壮汉道:“禀贝勒爷,前不久各营的弟兄们正在围捕一男一女两名可疑江湖人物,李豪突然出现,引走了各营的弟兄们。”玉贝勒道:“有这种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回贝勒爷的话,有好一阵子了。”“那还叫前不久,为什么早不禀报。”“回贝勒爷的话,早想禀报,听说贝勒爷回府去了。”这是实情。玉贝勒道:“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么?”“不知道,不过他们的两个同伴已经被捕了。”玉贝勒两眼精芒一闪:“好极了,人呢?”“正在看守中。”玉贝勒道:“这儿离那儿近?”“贝勒爷请跟卑职来。”黑衣壮汉一躬身,转身行去。玉贝勒偕同贾姑娘,带着四护卫跟去。云衣壮汉在前带路,东弯西拐一阵,来到一户民宅前,黑衣壮汉推门行了进去。只听里头有人喝问:“什么人?”黑衣壮汉道:“贝勒爷来了。”人影连闪,里头迎出了五六个,一起恭谨躬身:“贝勒爷。”各营的弟兄都有。童贞勒偕同贾姑娘,带着四护卫,在禁卫各营的那七个簇拥之下到了院子里,一看,原来这是座空宅。
玉贝勒道:“这儿是”“回贝勒爷的话。”那名黑衣壮汉道:“这儿就是看守那两个江湖人的地方。”玉贝勒双眉一扬:“呃!人呢?”“在厢房里,您请上房坐,马上给您带过来。”玉贝勒偕同贾姑娘,带着四护卫去了上房。上房里,除了破桌子,破椅子外什么都没有,可是够了,有地方坐就行了。玉贝勒跟贾姑娘刚坐下,那七名禁卫各营的人已经拥着两个五花大绑的汉子进来了,玉贝勒一见那两个汉子,立即站了起来:“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那两个汉子不是别人,是姓秦的络腮胡跟姓彭的小胡子。只听姓彭的小胡子道:“可不!”一顿,道:“大哥,这位就是权倾当朝,大名鼎鼎的玉贝勒。”姓秦的络腮胡道:“久仰,终于见着了,荣宠之至。”玉贝勒道:“贾姑娘,他们就是劫持小妹的‘汉留’中人。”禁卫各营的那七个不禁脱口叫:“叛逆!”贾姑娘神情也震动了一下,可是她没说话,她知道,这种场合不是她说话的地方。玉贝勒凝望姓彭的小胡子:“风水轮流转,如今正应了这句话。”姓彭的小胡子道:“风水轮流转又如何?”“我要杀你们只是一句话。”“杀呀:”玉贝勒抬腿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姓彭的小胡子够受的,闷哼一声要弯腰,可却被硬架着,弯不下去。姓秦的络腮胡震声道:“玉贝勒,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也配称士。”姓秦的怒吼:“玉贝勒”玉贝勒暴喝:“住口。”又是一脚,姓秦的照样脸上变色,说不出话来。玉贝勒吸了口气,把怒火压了下去:“我可以不杀你们,据我所知,李豪跟你们的同党在一起,告诉我,你们还有什么地方可躲。”姓秦的跟姓彭的都没说话。玉贝勒沉喝:“说!”姓秦的勉强说:“不知道。”玉贝勒双眉一扬,又要抬腿。姓彭的小胡子道:“你省省力气吧,我们真不知道。”“我就不信。”玉贝勒劈胸一把揪住了他。姓彭的小胡子大叫:“你就是杀了我们,我们也是不知道。”玉贝勒冷冷一笑:“我不杀你们。”拔过那名黑衣壮汉的地方,刀光一闪,绑在姓彭小胡子身上的绳子已寸寸断落。姓彭的道:“这算什么?”“你替我做件事”“休想。”“你会替我做的,就像我当初听你的一样。”姓彭的明白了,脸色一变:“难道你要”“我放你走,你这个同伴留在这儿。”“你”玉贝勒两眼冷芒暴射:“我不过是以你们之道,还治你们之身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姓彭的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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