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心,谈何容易?就像贾姑娘刚才所说,真能看得透,看得破,那个“情”字,它也就害不了人了。贾姑娘紧了紧握纪翠的手:“格格,你我都有解不开的心事,真是同病相怜啊!”纪翠道:“难道我哥哥会不听您的?”“他一向听我的,唯独这件事,我劝不了,拦不住。”纪翠道:“他的心胸狭窄,太容不下别人了。”“这恐怕是他唯一短处了。”“您看这该怎么办?”“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也就不会一个人跑到这儿来愁坐了。”纪翠想了一下:“我哥可回来不回来。”“怎么?”“等他回来,您别理他,让我劝了他。”“格格,他不会听你的。”“这可难说,您别理他,让他知道您不高兴了,我再劝他,说不定有用。”贾姑娘一摇头,还待再说。“您让我试试看有什么要紧,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贾姑娘迟疑了一下,点了头:“好吧,就让格格试试。”纪翠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反手握住了贾姑娘的手,道:“咱们这样好不好?什么您都别管,一切让我来安排,等他回来要见您,您也别见他。”贾姑娘目光一凝:“格格是打算”“现在别问,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格格认为这样有用?”“我不敢说有用,但是谁也不能说没有用,没试过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贾姑娘一点头:“好吧,我不再问,从现在起,一切听格格的。”纪翠道:“那么您现在就回屋歇息去,什么都不用担心,谁都不见。”贾姑娘又一点头:“行。”于是,纪翠陪贾姑娘离开了花园,回到了堂屋,她看着贾姑娘经由堂屋进了耳房以后,她又往前去了。到了前院,找到了总管博尔,吩咐道:“找一个干练一点的人,快马快找哥哥去,就说贾姑娘病了,叫他马上回来一趟。”博尔一怔:“贾姑娘病了?”“嗯!”“要紧不要紧,奴才这就派人请大夫”“不急,等我哥哥回来再说。”“是。”纪翠这才转回了后院。博尔躬身哈腰送格格国顺了后院,直起腰立即转身喝道:“来人!”
纪翠回了后院,她先回了小楼一趟,没一会儿工夫,她端了着小漆盘,上头有个盖碗放在了玉贝勒屋里,然后,她就留在了庭院里,一会儿坐坐,一会儿到处走走。纪翠没留意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过了好久。后院里突然闯进了个人,直奔堂屋,当然,那是玉贝勒。“哥!”纪翠忙过去拦住。玉贝勒一把抓住了纪翠:“贾姑娘怎么了?”“人不舒适”纪翠话不说完,玉贝勒松了她又往堂屋闯。他还是真关心贾姑娘。纪翠忙又拦住:“哥,别,贾姑娘现在不会见你,她也睡了,不忙见她。”玉贝勒目光一凝:“你知道?”“要不我怎么会在这儿等你。”“那”纪翠向玉贝勒招招手,示意玉贝勒跟她走,然后她转身行去。玉贝勒当然跟她走了。纪翠带着玉贝勒没往别处去,去了玉贝勒的屋,一进门,玉贝勒急不可待就问:“贾姑娘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哥,你惹她生气了。”“我惹她生气,没有啊!”“还说没有,她让你不要杀李豪,你为什么不听她的。”“是为这呀,我已经跟她说明过利害了。”“可是她听不进。”“你怎么知道?”“要不她怎么会让你气病了呢?”“她都告诉你了?”“要不我怎么会知道?”玉贝勒懊恼的跺了一脚,然后冷怒指纪翠:“你也不愿我杀李豪,对不对,可是你不知道,其实你应该想得到,李豪不等闲。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他是我的唯一对手,唯一威胁,现在我要是不除掉他,将来就没有我,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他的道理。”在理论上来说,玉贝勒的看法是对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典型的枭雄。纪翠瞪了他一眼:“看你说话那个样子,要吃人哪,我没你想得那么多,现在你说了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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