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知道内情的人,一定会笑我褚和笑到家了。”李玉琪微愕说道:“这话怎么说,三叔,谁会笑您?”褚和道:“你想想看,老褚和拿不了贼,破不了案,却从河南找个晚辈来走门路把案子移开了,要走了……”李玉琪道:“三叔,您的意思是说我做错了?”褚和苦笑摇头道:“我倒不是这意思,其实,唉,反正人已经丢到了家,我还在乎什么?谁爱笑就让他笑吧。”李玉琪沉默着没说话,可是他心里明白,他没考虑到那么多,这件事他的确是做差了。他三叔虽然轻描淡写这么几句,心里的沉痛与难受是可想而知的,他三叔没拿着飞贼,是栽了。而他把案子要了过来,这么做等于又推了他三叔一个大跟头。他也明白,他三叔所以只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那是为他着想,怕他不安。他明白了,可是也已经迟了,如今已招上了那位大贝勒,要想抽手只怕是办不到了。他没说话,他又想了个主意。只听褚和又道:“玉琪,你要是真有办法,最好能把你三叔从这个圈儿里提出去,能那样的话,你三叔会更感激。”他明白,他三叔已心灰意冷了,虽然他三叔早就心灰意冷了,可是如今更甚。他沉默了一下,道:“让我试试,三叔……”目光一凝,道:“这,非那位大贝勒不行么?”褚和道:“当然由他说话最好,也最容易。他只要说句话,内城没人敢不听,不过没他也没关系,只要找个能压得住那成的就行。”李玉琪道:“万亲王、荣亲王这两位怎么样?”褚和道:“万亲王还可以,荣亲王只怕不行,你不知道,荣亲王这个和硕亲王只是虚衔,其实连个九门提督都不如,手里没一点实权。”李玉琪心里一阵难受,点头说道:“我知道,王爷对我说得很清楚。”“怎么?”褚和怔了一怔道:“他对你说得很清楚,他怎么会对你说这个?”
“怎么不会。”李玉琪道:“您知道这位荣亲王是谁?”褚和忙问道:“是谁?”李玉琪道:“老神仙破格收录的徒弟,我玉珠叔。”“怎么?”褚和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睁大了老眼叫道:“他……他……他会是玉珠……那位珠爷!”李玉琪点头说道:“是的,三叔。”“天!”褚和愣了半天才又叫道:“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我只听说荣亲王是个能人,没想到会是他,这……这从何说起……”一顿接问道:“他不是被老神仙带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他回来干什么,怎么又当起了亲王?”褚和既然问了,李玉琪只好把听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完之后,褚和又叫了起来:“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嘛,既被封了个和硕亲王,就必然是有来头的,既然是有来头的,又怎么会只顶个虚衔,这……这叫什么,这叫什么啊……”李玉琪道:“谁也不知道,这该叫什么。”“玉琪。”褚和忽然凝目说道:“要能救你叔爷,只有一个人……”李玉琪道:“我知道,三叔,你是说泰齐。”褚和一拍腿道:“对了,就是他,只要他说句话……”“三叔。”李玉琪道:“这话他要是肯说,他早就说了,还会等谁求他么?”褚和眉锋一皱道:“这就不对了,珠爷连女儿都许配给了他,难道他还不肯说句话?人都有双重父母,大格格的爷爷,不也是他的爷爷么?”李玉琪扬起了眉,道:“不错,三叔,泰齐这个人是够狠,够冷酷无情的,似乎他既要人家的人,又不想帮人家忙。”褚和狠狠地在自己腿上槌了一拳,道:“苦就苦在德容老王爷不肯让人救他,这不是愚忠么?”李玉琪道:“三叔,这是立场使然,无可奈何的。说起来他老人家还算好的呢,要换了是傅侯,那就更别提了,谁要是闯进天牢去救他,他能把谁抓起来交他们治罪。”褚和点头说道:“这话我可是千信万信,当年傅侯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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