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愿意,否则褚姑娘永远看不见我。”褚凤栖没说话。金玉环的话声跟着又起:“你两个送褚姑娘回去……”马回回跟瘦汉子老九双双答应了一声。金玉环接着说道:“褚姑娘对北京城可熟得很,记住多陪褚姑娘到处走走。”’褚凤栖神情一震,道:“你很高明……”金玉环笑道:“褚姑娘夸奖了,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还行,我要是不这么小心,不这么仔细,早就在令尊手下锒铛入狱了,是不,褚姑娘?”褚凤栖道:“跟你见了-面,不但不能看见你,便连你姓什么也不知道,实在遗憾得很。”金玉环道:“这是咱两个缘份不够,褚姑娘。”褚凤栖还待再说。金玉环已然又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别让褚三老又一夜难合眼,褚姑娘请吧。”马回回跟瘦汉子老九没让褚凤栖再说话,一边一个,连架带搀扶地架着褚凤栖行了出去。只听金玉环说道:“你两个留下一个来,再找一个陪褚姑娘回去。”那瘦汉子老九留了下来。容得马回回架着褚凤栖出了堂屋,金玉环随即低低喝道:“老九,记住告诉老马,-品香的门可以关了,把褚凤栖送回去后直接回这儿来。”瘦汉子老九怔了一怔,答应一声,转身快步而去。瘦汉子老九出了堂屋,金玉环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设想到褚三竟有这么一个不俗的女儿……”-大早,李玉琪在睡梦中被人叫醒,叫醒他的是博多,李玉琪一睁眼,他便道:“李爷,侍卫营的曹麻子给您送来了一封信……”顺手递过一封封着口的信。李玉琪“哦”地-声仰身坐起,接过了那封信,拆开来一看,只见信只有四张,一张是康全写的,对李玉琪挺客气,自称卑职,大意是说一大早刑部徐大人府派人送来了一张刀柬,是昨儿晚上被人用飞刀丢进徐大人书房,搁在徐大人书桌上,他不敢轻易怠慢,转派曹金海送了来。
再看另-张信笺,正中央有个刀孔,信笺上写的是:“三日后子夜时,将是物置于书房茶几上,否则血洗汝家。”李玉琪皱了眉,睡意也为之消了不少,“是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这般飞贼穷追不舍,而且不惜杀徐光田全家。不管是什么东西,毕竟徐府有引入觊觎的东西是不会错了。李玉琪披衣下了床,博多适时说道:“李爷,查缉营也有人来……”李玉琪一怔抬眼道:“查缉营也有人来了?是谁?”博多道:“他姓罗……”李玉琪一听就知道是罗必章,他忙道:“他人在哪儿?”博多道:“我不认识他,没让他进里头来,在门房候着呢。”到了门房,果然没错,是罗必章,他没容罗必章开口便急急问道:“罗大哥,是什么事儿?”罗必章往前跨了一步,低低说道:“李爷,凤栖姑娘昨儿夜里回来了。”李玉琪一怔,道:“怎么说,罗大哥?”罗必章道:“凤栖姑娘昨儿夜里回来了,褚老让我来给您送个信儿。”李玉琪两眼发直,叫道:“凤栖回来了。这……这,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目光-凝,接问道:“褚老跟凤栖如今在……”罗必章道:“都在家里,褚老跟凤姑娘说了一夜话,褚老天没亮就到营里去找我了……”李玉琪没容罗必章话说完,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道:“走,咱俩一块儿瞧瞧去。”他跟门房打了个招呼,拉着罗必章就走了。到了他三叔家,那两扇柴扉关着,一进门就瞧见他三叔跟凤栖姑娘在堂屋里坐着,李玉琪忍不住一声:“凤妹妹……”一阵风般扑了进去。褚三跟姑娘凤栖都站了起来,褚三笑得老嘴合不拢:“瞧瞧,玉琪,你凤妹妹回来了。”李玉琪可没理会,两眼直望凤栖,又叫了一声:“凤妹妹。”姑娘凤栖很平静,含笑说道:“让你担心了。”李玉琪道:“凤妹妹这是什么话,不应该么?倒是我没能及时找着凤妹妹……”“行了,别找了。”褚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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