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琪道:“请大贝勒给我一个凭证,要是有人不听我调度,不听我指挥,我要按我自己的意思行事,杀!”大贝勒脸色一变,道:“那不行,侍卫是皇上的侍卫,连我都无权杀他们……”李玉琪淡然-笑道:“那么,还有个办法,我只管拿贼破案,这维护内城安宁的职责,您在侍卫营里另找高明……”大贝勒拍了桌子,道:“这……这是什么话,这怎么能分开……”李玉琪道:“大贝勒,应该没什么不可分开的。”大贝勒怒声说道:“我说不可以,自古至今,我没听说过这种事儿,九门提督他负责京畿治安,难道他只守门不拿贼?”李玉琪道:“那么您就授权给我,我一手包办。”大贝勒道:“不像话,你这叫什么,挟持我,跟我谈条件,告诉你,办不到……”李玉琪道:“我本也不敢。”大贝勒道:“一句话,你干就干,你不干就仍把案子交……”一摇头,接道:“不行,你夸下了海门,接下了案子,怎么能由你不干,没那么便宜,告诉你,限期破案拿贼一成不改,从今儿起,要是内城里再有事,我唯你是问……”“大贝勒。”李玉琪截口说道:“限期破案拿贼,我遵命,可是我不能担保今后内城里平安无事。”大贝勒道:“那不行。”李玉琪站了起来,道:“那您另请高明……”大贝勒道:“怎么,你不干?”李玉琪道:“大贝勒这不是知人善用要我拿贼,而是存心难为我,要我的脑袋,我不敢干。”大贝勒道:“没那么便宜,你以为你走得了么?”李玉琪道:“大贝勒可要试试?”大贝勒泰齐霍地站了起来,马鞭一抬指向李玉琪,剑拔弩张,-触即发。那高大红脸老者迈前了一步,紧挨到大贝勒身后。
李玉琪视若无睹,像个没事人儿一般。大贝勒突然垂下马鞭,道:“我依你,有谁不听你的,你把他交给我……”“不行。”李玉琪一摇头道:“我要自己处置,而且要就地处置。”大贝勒眼一瞪道:“你可别得寸进尺,不知好歹。”李玉琪道:“大贝勒,这跟带兵没什么两样,假如您是我,您会怎么样?”大贝勒没说话,半晌,突然探怀掏出一物,振腕一抛,喝道:“拿去。”李玉琪伸手抄住,低头一看,只见那是一方金牌,上面什么字都没有,只镌刻着一个虎头。大贝勒泰齐接着说道:“别问这是什么,就凭这,你跟我一样,没有人敢不听你的……”李玉琪道:“大贝勒,我要掉地砸坑儿,万一有人不听我的呢?”大贝勒浓眉一扬,道:“够了,别说了,任你处置就是。”李玉琪微一欠身道:“谢大贝勒,不过我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我仍不敢担保今后内城平安无事……”大贝勒变色喝道:“李七郎,你……”“大贝勒。”李玉琪道:“您捍卫大内这多年,您能担保什么了?”大贝勒道:“大内可从没出过乱子。”李玉琪道;“您敢担保大内永远不出乱子么?”大贝勒怒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李玉琪道:“您不该动气,我这是就事论事,世上的任何事,都不能预料的,也不能那么武断,否则就没有意外,您说是不是?”大贝勒冷笑说道:“李七郎,你倒是很会说话啊。”李玉琪道:“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实情实话。”大贝勒马鞭一指李玉琪身后那张椅子,喝道:“坐下。”李玉琪很听话,欠身坐了下去。大贝勒泰齐没坐,他习惯地双手往后一背,在李玉琪面前踱起了大步。李玉琪试探着问道:“您……还有事儿?”大贝勒泰齐冷冷说道:“没有事儿我早叫你走了。”李玉琪道:“那么,您请吩咐。”大贝勒泰齐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李玉琪没说话。大贝勒泰齐又踱了半天步,突然停了步,巨目一凝,那一只凶横的目光直逼李玉琪,道:“听说你今早上进了荣亲王府?”李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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