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都干什么去了?”泰齐道:“您知道,这种贼不等闲,别的人……”皇上道:“好话,我养着他们是干什么的,要知道他们不是供奉,就是供奉必要的时候也得干事,都是些酒囊饭桶,糟蹋朝廷的粮饷。”泰齐脸色变了一变,道:“这些贼太特殊,您又不是没见过……”皇上道:“见过了,不是到底让玉琪拿着了么。”泰齐扬扬眉道:“要不是调来十名火枪手,拿贼还没那么容易。”皇上一点头道:“那好得很,这回你还找火枪手去好了,别动我的玉琪。”泰齐脸色一变道:“您这是……”李玉琪道:“老爷子,大贝勒说的是实情。”皇上没理李玉琪,对着泰齐拍了桌子,道:“是哪个给你的胆子敢跟我抗起嘴来了,我这是什么,拿住了贼功劳是你的火枪营的,拿不住贼罪过是玉琪一人的,我可不许你这么对他。”泰齐霍地站了起来,沉声说道:“李玉琪,你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李玉琪道:“大贝勒误会了,李玉琪不是那种人。”皇上冷笑一声道:“他在我面前说了什么?他还一味地帮着你说话,你却以为他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告诉你,玉琪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不能容人的人,再说你要没什么短处他也说不了你,你要是有什么短处,也用不着别人说,我这个皇上不聋不瞎。”
泰齐脸色铁青,望着李玉琪一声冷笑,转身要走。皇上沉喝说道:“大胆,给我站住,今天没我的话你敢出书房一步,我就毙了你。”皇上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因为他正在气头上,也由于积压过久的不满,否则那后一句不会冲口而出的。其实也是泰齐太过份了,古来哪有人敢在皇上面前拉着脸一转身就走了?话可说回来了,泰齐所以敢这样,多少仗着点皇上平日对他的纵宠,皇上也该负一部分责任。可是仗纵宠,施性子也得看时候,泰齐坏就坏在不会看时候,皇上毕竟是皇上,跟他闹哪有不吃亏的,他纵有天大的错,到头来那错也仍是你的。更糟的是泰齐没听皇上的,停也没停地一大步迈出了御书房,他可不知道,就这一步,把他以往的宠信全迈掉了。皇上怔住了,坐在那儿浑身发抖。李玉琪一步迈了过来,道:“老爷子,您消消气。”这一句话叫醒了皇上,皇上手往外-指,厉声说道:“把他抓回来,就地砍了,去。”李玉琪站在他面前没动,道:“老爷子,您能不能先消消气。”皇上厉声说道:“我叫你去把他抓回来,连你也不听我的?”李玉琪正声说道:“老爷子,只您要杀他,我担保大贝勒他跑不了,只是,老爷子,天怒不易轻发,你应该平心静气想一想,大贝勒是否该杀。”皇上毕竟是皇上,刹时间他气平了不少,道:“怎么杀不得?我是皇上,难道连一个贝勒还对付不了?”“那倒不是。”李玉琪摇头说道:“您是否想过,大贝勒所以有今天,您该负一部分纵宠责任?”皇上眼一瞪道:“怎么,你还怪我?”李玉琪道:“老爷子,您圣明,玉琪说的是实情实话。”两字圣明往头上一扣,皇上一声没吭。李玉琪接着说道:“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您刚才说过,大贝勒是太后的亲侄子,您要是在气头上杀了他,怎么见太后?”皇上冷笑了一声:“他也就是仗着这一点,你瞧着好了,他一定去宁寿宫见太后去了。”李玉琪道:“这是一定的,任何人都会这么做,所以您该平心静气,自己心里先有个准备。”话刚说到这儿,低头哈腰进来个太监,近前禀道:“奴才叩禀,宁寿宫来人请您去一趟。”皇上望着李玉琪道:“是不是……”说着他站了起来道:“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我。”转身要走,李玉琪及时说道:“老爷子,您可以不让任何人,对太后您可不能不退一步。”皇上摆摆手道:“我知道了。”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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