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声‘爹’,那寡妇怔了怔,虽然想板起脸,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大嘴等人听了也都笑了起来。轩辕三光道:“别人见到我果然只说了一个字,就令那寡妇发笑,虽然又佩服,又好笑,但还是想不出我怎能令她翻脸打我。”屠娇娇笑道:“老实说,连我都想不出你是有什么法子。”轩辕三光道:“我只不过又跪到她面前,叫了她一声‘妈’,她立刻就满脸通红,连脖子都粗了,狠狠打了我一耳光,转身就走。”他话未说完,李大嘴等人已笑弯了腰。轩辕三光道:“于是李老实只好陪我赌骰子,谁知我手气竟转了,一连赢了十场,开始时他还赌得很少,但到后来,他也输急了,竟将家里的夜壶、棉被都拿出来跟我赌,赌了十场后,他已输得干干净净,我就问他,你既然连赌本都没有了,还赌什么?他呆了半晌,忽然咬了牙,把我带到他家里去,他家里已被搬空了,但却还有个小屋子,里面堆着好几口大箱子。”屠娇娇失声道:“大箱子?什么样的大箱子?”轩辕三光道:“黑黝黝的大箱子,上面积满了尘土,李老实说,这本是别人托他看管的,他从来也没有碰过,但现在,他却顾不得这些了。”他笑着接道:“一个人若是输急了,连老婆儿子都会押上赌桌的,这李老实虽然一生都很老实可靠,但老房子着火,烧得更快。”屠娇娇道:“他……他难道将那些箱子全都输给你了?”轩辕三光道:“不错,可是我却未想到,那些箱子里竟装着全都是黄金白银,更未想到那些箱子竟是你们的,若非箱子里有你们的记号,我永远也不会想到你们竟会将箱子交给一个老头子保管,哈哈,这法子实在妙极。”
他大笑接着道:“但我却正如天上掉下了大元宝,凭空落下了几百万,于是我就大赌特赌,到这里,已输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已全都送别人做嫁妆,现在我已又是囊空如洗,你们要我还钱,我是一分也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白开心、哈哈儿、杜杀、李大嘴、屠娇娇五人全都听得怔住,面如死灰,如丧考妣一般。哈哈儿道:“原来……原来欧阳丁、欧阳当并没有将箱子藏在龟山,却存在李老实那里,我们还是上了他的当。”哈哈儿忽然将地上的铁锹、铁铲全都抛了出去,大笑道:“其实我们倒该感激这赌鬼才是。”白开心道:“感激他?”哈哈儿道:“他若不说,我们就还要在这里做苦工、挖山洞,现在我们反倒可以休息休息了。”杜杀缓缓道:“其实他并没有说错,若非轩辕三光,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箱子究竟在哪里,反而多费些事,多着些急。”白开心叫了起来,道:“如此说来,你们不准备要他赔了么?”李大嘴笑了笑,道:“他早已说过,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白开心道:“但他这身肉也不错,你难道不想尝尝味道么?”李大嘴笑道:“我若将这赌鬼吃进肚子里,那还得了!他若要我的肠子和胃打起赌来,我怎么吃得消?”他瞪着轩辕三光又道:“你将银子都输光了,难道将箱子也输了么?”轩辕三光道:“没有。”李大嘴眼睛一亮,大喜道:“箱子在哪里?”轩辕三光道:“老子嫌那些箱子太重,早已全都抛进扬子江了。”李大嘴、屠娇娇面面相对,再也说不出话来。轩辕三光重重啐了一口,道:“格老子,你龟儿喜欢的是吃人肉,人肉却是银子买不到的,丢了几两银子,你难过什么?”李大嘴叹了口气,道:“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人年纪愈大,就愈贪财,我虽也知道那玩意儿吃不得,穿不得,也带不进棺材,但我却偏偏愈来愈喜欢它。”哈哈儿道:“不错,我每天什么都不干,只要让我关起门来数银子,我已经觉得很过瘾了。”轩辕三光道:“我看你们这些龟儿子只怕真的已经快进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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