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先佯攻左肋,再变指攻向云门穴。展鹏飞猝不及防,吓得连滚带爬,才堪堪躲过农润霖的一招。当他再度面对农润霖之时,全身上下都染污了一身烂泥巴,弄得一头一脸的,形状甚是狼狈。但他却露齿对农润霖一笑,道:“大伪教的武功真是名副其实,虚虚幻幻,令人防不胜防!”农润霖也笑道:一老弟莫非害怕了?”展鹏飞连连摇手道:“不,不,不!有一次经验我心里已有数!”农润霖道:“那敢情好,我们还有十八招哩……”展鹏飞颔首提刀,大喝一声,老实不客气的劈面给了农润霖一刀。农润霖说声“来得好”,脚步一错,身形宛如飞花落絮,在展鹏飞一尺之远,四下幻动。展鹏飞刀发就收,凝目注定农润霖的身形,唰、唰击出两刀。这次他是窥准之后才出手,不想农润霖的身形有如鬼魅,虽在一尺之前,然而无论如何就是砍他不着。距离只有一尺而已,等于是逼在展鹏飞的跟前,他这两刀落空之后,顿觉不妙。因为在那么短的距离之内,既然无法避中农润霖,那么对方的反击必然迅如疾电。展鹏飞熊腰一挫,心念才动,人已弹跃后撤。
不料农润霖不知何时已堵住了他的退路,拿桩未稳,脑后已有寒风袭到。展鹏飞处在这种场面,根本无法发刀攻击;一来他要闪开对方的指招,二来他深知农润霖几乎贴着他的背后发招的,纵使他反手一刀,也无济于事。他赶紧以大五行步法将双方距离拉开,一面摔脱对方的贴身招战术,一面伺机反击。大五行步法也是以虚幻变化见长,一经展鹏飞使出,农润霖果然没有再紧紧逼住他。展鹏飞见计得售,“呼”的反手一指,以老狼谷的水火绝命神指回敬农润霖。指式才发,展鹏飞回身投以一瞥,手中蓝电宝刀,又一招“手扳斗柄”,揉合了八成大北斗玄功,威势委实不同凡响。但展鹏飞并未存有侥幸,想以这一指一刀,打伤中州大善人农润霖。是以他的宝刀一出,人随刀走,大胆的扑向农润霖。这是展鹏飞自双方交手了六招之后,唯一的反击机会,他岂肯错过。但见蓝电宝刀金光闪烁,刀尖射出沸沸刀气,疾如闪电,迎头射向农润霖。双方如此正面冲突,这一个照面等于是展鹏飞决胜负的关键,展鹏飞的心意,也正想逼使农润霖在这一个照面,分出胜负来。是以他这一御刀攻扑之势,只要农润霖正面迎上,双方胜负立分。目下但看农润林的态度而定,因为展鹏飞虽系主攻,然而农润霖仍有挪腾闪避的机会。他只要避过展鹏飞的锋芒,展鹏飞就只能重新变招。照道理讲,除非中州大善人农润霖在这一招之内,有绝对获胜的把握,否则他应该先避过才对。因为他并不是已被逼非与展鹏飞硬拼不可的地步。然而农润霖并未避开,他在东君子华人豪及北伯樵一森两人惊愕的注视之下,硬是迎了上去。双方身形终于迅速碰上,但闻锵锵一声,两人飞快的对了一招。人影一接即分,两人隔着五尺多远,互相凝神立着。中州大善人农润霖首先缓缓举起他宽大的衣袖,神情甚是凝重的道:“展老弟!你早已算定本座一定会跟你硬拚这一招,是不是?”展鹏飞摇晃了一下,道:“以前辈身膺一教之主的身份,再怎么样也不好意思用闪避的方法,避过我那一击之势的……”农润霖道:“嗯!老弟委实很能忖度人的心理……不过本座告诉你,刚才设非是你的话,我是决计不会与人硬拼那一招的,你信也不信?”展鹏飞沉默不语,农润霖道:“你应该相信才对,因为在那个时候,只要我稍一移位,以避过你的攻击,我便有三、四种手法,可以在三招之内取你性命……”展鹏飞道:“那么前辈为什么不那样做?”农润霖道:“第一,本座不愿咱们的胜负之分赶超十招,第二,因为本座不愿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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