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头,以娇美的动作阻止他发言,又道:“但这种想法已成过去,从现在起,你对我好不好,都不要紧了。”朱一涛寻味了一阵,才道:“想不到你对我已经如此寒心.但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多活几年。”阮玉娇不服气的瞪他一眼,问道:“我会使你减短寿命么?”朱一涛道:“当然啦,兵法有云:失其所强者弱,我的强大难攻之处,便是在于我独来独往,无人能测度我的动向。但有了你跟着我,或者你在某一处定居等我,至少我的动向有线索可循。我的强敌们只要利用这二点,我便难逃覆亡之祸了。”
阮玉娇身子一震道:“唉,我也明白这道理,无奈春蚕自缚,情思交加,奈何奈何?”朱一涛也沉重地叹息一声道:“你我分开的话,我虽能保持独行之利,但深入再想,则大丈夫空自纵横当世,却不敢与心悦情好之人长相厮守,也未免显得太无能了。”他那副剽悍的面容上,流露出英雄气短的神情,使人格外感到同情扼腕。阮玉娇到了这时。忍不住问道:“昨夜那个女的是谁呀?”朱一涛轻轻叹一口气道:“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妻子。”阮玉娇心中火发,狱手一挥,啪一声掴在他面上。这个耳光只打得朱一涛皱眉苦笑。她温声道:“你太卑鄙了,淫人之妻,在世俗中已为人不齿,何况又是朋友之妻。”朱一涛摸摸面颊,仍然泛着苦笑道:“我记得没有跟你说过我与她有过不可告人之事呀!”阮玉娇冷冷道:“我亲眼看见了,用不着你说。”朱一涛道:“你只看见一个衣衫未整睡眼惺讼的女人,以及一张空的床榻而已,对不对?”阮玉娇哼了一声道:“是又如何?这等情形还不够证明你的丑行么?”“当然不够啦!”朱一涛大有忍气吞声的样子;慢慢解释道:“我当时挟走我那个朋友,使床上没有男人。”阮玉娇一怔道:“这话可是当真?”朱一涛道:“自然是当真的,当时我还发现有夜行人跟上来,当即加快速度,假如找得到这个夜行人,他必能证明我实是携带着一个人离开的。”阮玉娇对他的话焉有不信之理。因为朱一涛身份不同于一般的武林人物,再者他的性格敢作敢为,决计不肯打班。还有就是朱一涛提到的夜行人,那一定是鬼影子娄东风此事回头向他一问,便知真伪。她突然涌起一阵轻松愉快之情,心中恢复了蓬勃的生气,但觉这个世界多彩多姿,令人万分眷恋,何尝是像她寻先所感到那么灰黯悲淡。事实上她最欣慰的是朱一涛居然自行向她拆穿了昨夜的假局,他的用心,不问可知,这才是她至为兴奋的因素。朱一涛眼见她蓦地变得容光焕发,美艳迫人,心下明白其中之故,当下也歉然一笑道:“你好像更漂亮了,请你记着,日后我若是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之时,你就来这么一下,我立刻可以分辨得出你不曾被人假冒。”阮玉娇嫣然一笑道:“只怕到时激发不起这种心情,岂不是反而自证是冒牌货?”她这一番话自然是说笑的成份多,朱一涛转个话题道:“智慧门跟踪之术,别有奥妙,只怕鬼影子类东原也难以摆脱。”阮玉娇道:“我也这么想。”朱一涛道:“我仔细想过,从前我还一直怀疑是智慧门利用某种药物或者什么手法,在我身上弄了永不消褪的线索。他们可以循这等特殊的线索,一直跟踪于我,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阮玉娇讶道:“何以现在不作如此想呢?”朱一涛道:“因为从你口中,得知乔双玉曾受此昔,还有鬼影子娄东原正与之比划,以我们这些人,其中有一个大意被弄了手脚,容或有之,但个个如此,便不合理了。所以智慧门的跟踪之术,一定别有巧妙。”阮玉娇一方面服气他的推论,另一方面为他们担心起来道:“无怪许士元夸口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你的下落。”朱一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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