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奇怪?”“半点不奇怪。”“这红衣光头早比我们看出小狐狸已学到了慕容家的西门剑法和分花拂柳掌,带人、带武功秘笈都一样,所以才这么说。”一见哭愕了愕:“不错,是这样!快,我们快埋了这些死人,追踪狐狸去。不管是人是秘笈,都不能落到西域番僧的手中。”“现在,慕容家的武功秘笈我叫化可不着急了。”
“你不着急?金帮主怎么吩咐我们?你忘了?”“我叫化没忘。抢回慕容家的武功绝学,暂时交由少林寺的光头们保管。”“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老哥哥,依我看,慕容家的武功绝学别说我们不可能夺回来,就是夺了也没用。而且,我叫化可以写字立据,慕容家的武学秘笈我们根本不可能夺到。”“你凭什么这样说?”“老哥哥,你想想,狐狸学会了慕容家的武功,不是将魏笈毁了,就是藏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她还能带在身上吗?就是带在身上的,也会是假的,绝不会是真本。所以我叫化着急的是狐狸这个人,而不是秘笈。”“对!那我们是要追踪她了!”他们草草埋葬了死人后,便起身往东南方向奔去,不回浔州府了。他们没走多远,便看见前面一位青衣少女坐在一条急流山溪边的一块岩石上,神志极为悠闲地在濯足。哭笑二长老顿时全傻了眼。这不是那只狐狸,又是什么人了?他们几疑自己看花了眼。一见笑说:“老哥哥,我眼睛不行了,你看看那女娃子是谁?”一见哭也说:“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我们咬咬手指头看看,是不是做梦。”的确,谁又会想到,黑、白两道的群雄们,千方百计要追踪的这头狐狸居然没有走远,却坐在离刚才交锋的地方不到半里的溪边,实在大出人们的意料之外。莫纹却转脸向他们笑道:“你们快咬手指头呀!看看是不’是做梦了?”哭笑二长老全神戒备,不知这只狡黠的狐狸玩什么花样,害怕再次又给她吊起来,那就别想再做人了。一见笑问:“真、真、真的是你?”“是不是,你们可以走近来看清楚呀!”“不不,我叫化可不再上你的当了!”一见哭想从讨米袋摸出信号燃放,莫纹笑着说:“苦瓜脸叫化,你别摸了,你们的信号烟花,全都在我这里了。”一见哭一摸,果然信号烟花不见了,惊愕地问:“你,你几时偷了去?”“哎!叫化,别说得那么难听,偷?我不过是见你们放的烟花好玩,也想玩玩罢了。”一见笑问:“我的你也摸去了?”“你这笑叫化还好意思说么?你摸去了我的一小袋金银,我还没找你算帐哩!现在我只摸去了你几个烟花,你就心痛了?”“你、你、你现在想怎样?”“你们不是要捉我么?我在这里等你们呵!”哭笑二长老又惊疑地四下打量,除了莫纹,四周似乎再没有别的人了,他们实在弄不清莫纹要玩什么花样。本来他们在追踪莫纹时,就像两头猎犬追捕狐狸一样,无论如何都要捕捉到。想不到两头猎犬见到了狐狸,好像见到了一头老虎似的,自己反而害怕起来。莫纹见他们惊疑地四下打量,笑说:“你们不用看了,这四下除了我,再没别人。”一见笑又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嗨!我不是说在等你们吗?”“你怎么没跑远?”“跑远了,你们能追到我吗?”一见哭拔出打狗棍来:“好!我叫化俩,再次领教你的高招。”“嗨!刚才我们还合力斗那四个红衣光头,现在怎么又要打起来?你不嫌累?你不累,我可累了。”一见笑问:“所以你才没力气跑远?”“对啦!要不,我还不跑得远远的?哎!你们别想打我的主意。我虽然累,但对付两条哭丧棒,却还是有办法的。”“你不会是又想将我们吊起来吧?”.莫纹扑哧一笑:“我怎么会想将你们吊起来呢?我真的想这样,会坐在这里等你们吗?在你们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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