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可以使你害怕的?” 王风道:“说我害怕的可又是你。” 常笑道:“你不要命我却还要命,自然得请你在前开路,我随后进入。” 王风道:“我虽然不要命,可没有准备给你拼命。” 常笑道:“你不是很想知道血鹦鹉的秘密吗?” 王风点头,说道:“我很想,不过你比我还想。” 常笑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人虽然不怕死,却是死也不肯吃亏。” 王风道:“这要看是为了什么人。” 常笑道:“好像我这种人自然就不在考虑之列。” 王风只是笑。 常笑又叹一口气,身形两个起落,将照壁两旁挂着的长明灯都取下,一灯提在左手,一灯挑在剑锋之上。 他再走到暗门的前面,一脚踩上塞在门口的那张几子,右手剑一伸,将剑上挑着的那盏长明灯送入暗门内。 灯光驱走了门内的黑暗。 他仍没有踏进去。 驱走的只是几尺的黑暗,几尺之后又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门并没有尽开,那对于灯光无疑是一种障碍。 他一声轻呼,道:“那边还有一张几子,你替我拿来行不行?” 他虽然头也不回,这句话的对象除了王风还会是哪一个? 这一次王风倒没有拒绝。 再多一张几子,门户终于尽开。 两盏灯都送入。 门内是一条暗道,才不过三四尺宽阔。 两盏灯的灯光已足够照亮这条暗道,已可以使他们看得很远。 他们却两丈都看不到。 这条暗道还不到两丈。 尽头是一面墙壁。 空白的墙壁,既没有水火风雾,也没有迷人的天魔女。 常笑、王风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目光从墙壁上面移开。 他们将目光移到墙壁的前面,只因为那里更令人注目。 入门不过一丈,暗道的地面便已下陷,一直到那面墙壁为止,差不多一丈的地方根本已没有地面。
那之下昏暗一片。 昏暗之中浮着迷蒙的光影。 灯光? 那之下又是什么地方? 常笑瞪着那下陷的地面,右腕忽一振,握在他右手之中的那支剑立时“嗡”一声龙吟。 龙吟声方响,剑上挑着的长明灯便飞脱,飞入了暗道,流星般投向那下陷的地面。 他的人也跟着蹿入了暗道,左手仍握着另外的一盏长明灯。 这一蹿正好一丈,正好落在那下陷的地面的边缘。 他左手的长明灯,右手的剑几乎同时下沉,剑护住了他下盘的要害,灯照亮了他脚下的地方。 他的目光当然亦同时落下。 在他的脚下,是一列石级,二三十级石级斜斜地伸展下去。 剑上飞出的那盏长明灯已落在石级的尽头,灯身虽在倒翻,灯光仍未熄灭。 他左手即使没有第二盏长明灯,落在石级尽头的那一盏已足以将石级以及下面的地方照亮。 就算石级尽头的那一盏长明灯已熄灭,下面也并不见得黑暗。 他们在门外见到的迷蒙光影正是从下面透上来的。 常笑目光闪动,终于踩上了石级。 他脚步放得很慢,剑握得更紧,长明灯不离手。 王风是第二个。 血奴居然也跟着他们下去。 她的眼中仍有疑惑。 她到底在疑惑什么? 石级的尽头是一条地道,地道的尽头是一扇石门。 一丈也不到的地道,两旁的墙壁上各悬着一盏琉璃灯。 琉璃中灯油半满,点燃上两三日大概也可以。 灯光照亮了那扇石门。 白石石门,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 那些花纹与鹦鹉楼中宋妈妈的那间魔室门户上刻着的竟有些相似。 惨绿色的花纹,灯光中,闪耀着异样的寒芒。 这莫非也是某种邪恶与不祥的象征? 王风的目光落在花纹之上,不由皱起了眉头。 宋妈妈那间魔室门上刻着的花纹他看不懂,眼前这扇石门上的花纹他一样看不懂。 常笑的目光一落下,瞳孔却立时收缩,神色亦变得紧张。 紧张之中还透着兴奋。 他莫非看得懂这门上的花纹? 王风也察觉常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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