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赤金具……掐脖子掐、掐、掐得死吗?”
“不能,不过已经……死了……”
老二这才看清楚,那架赤金具胸口裂开一个大口,里面正源源流出绿色的浆液。那人用脚踢死了管蛹,却仍死死掐着赤金具的脖子,脖子处的赤金已经被他的手捏得深陷进去……老家伙和老二对望一眼,心中都是一般的念头:这家伙真是疯狂到极至了!
忽听“啪啦”一下,一根木头被烧得断裂,落下地来。老家伙骤然回过神,狂叫道:“我的儿!”冲上去拼死扑打绞杀号上的火。
老二也跟着冲上去扑大火,正扑得带劲,背后突地有人吼道:“火!火!”两个人同时脚下一软,飞也似躲到绞杀号船身下,只见那人抱着那女子冲到火旁,似乎想让火将那女子身上的冰霜融化。可那女子一接近火,连火都躲闪着,最终化作一道青烟,熄灭了。那人浑身颤抖,终于无力地跪倒在地,垂下头,发出野兽一般的嚎泣声。老家伙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低声道:“死孽……”
枢劫的眼泪一滴滴流下来,带着他的血,又一滴滴滴落在矢茵的脸上。慢慢的,她脸上的冰霜化成了水。她的眼中突然有了一丝光,见到枢劫的脸,浅浅笑了一下。
她轻轻地道:“好温暖……是什么东西?”
枢劫摸到她的豹皮裙子上,那里有一块硬硬暖暖的东西。他小心地掀开裙子的一角,看见了那块换取他胸口的玉蝉的上古温玉。他没有开口,怕矢茵问到自己那块玉蝉。
矢茵道:“我的眼睛好花……连你的脸都看不清……你脸上红红的是什么啊?”
枢劫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道:“没什么,阳光照的。”
矢茵便道:“多好的阳光……我……我在哪里?”枢劫笑道:“你这傻瓜,每次都赖在我怀里午睡,忘了?”矢茵嫣然一笑。枢劫只觉怀里有什么东西顶着她,掏出来一看,却是矢茵送给他的奇怪的弓。矢茵道:“啊……你留下它了……真好……”
枢劫道:“丫头,我没见你做过这么奇怪的弓。”
矢茵道:“这……这是我娘珍藏的一块神木,叫做‘蕲’,我娘……说上古有传言,用‘蕲’可以做出神器……可惜只剩这么一段了,所以我想……哪怕做一段也好……也许……你能用上……啊……我想起来了&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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