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最美丽的姑娘,大约三年前我见过一位,跟你们都一样漂亮?”绿野道:“她使你留下如此深刻印象?你为保后来不找她?”她以为人人都象她一样敢爱敢恨,敢向天下人赤裸裸袒露心中的爱恨。殊不知这正是大多数人做不到的事。白衣人不回答她,却道:“我记得我们绝不是谈论这些事情才见面的。”花解语这时才接得上口,道:“你说过我们都错了,为什么?难道你认为有人接得住无嗔和尚那一刀么?”白衣人道:“不必接,现在你们任何人只要跨一步,立刻有不测之祸,只不知肯不肯相信?”无嗔道:“嘻哈,如果洒家不是这等样子,一定叫你尝我一刀。”白衣人缓缓道:“你纵然神亢气足功力犹在。但你我究竟是谁先倒下仍然是五五之数,希望你相信我的话。”他的声音温和有礼,又蕴含无限自信,但正因如此才极有说服力使人不敢不信,如果是疾言厉色反收不到这种效果。绿野最胆大最冲动,大声道:“我一定要试试看。”说立刻跨出一步,“咕呼”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动都不动。但没有人敢移一步去瞧她的情形,连小郑可以变成各种虫类的人也不敢动。长廊上沉默片刻,花解语先打破寂静,说道:“我已知道你是谁。”白衣人叹口气,道:“你何必知道。”花解语道:“绿野躺在地上躺既不会舒服又不雅观,你看怎么办呢?”白衣人道:“我让她恢复如常好不好?”话声方歇,绿野已经哎哟一声,然后爬起身,如果是平常女孩子跌这一跤,自己一定爬不起身!绿野一跳起身就指手画脚,道:“喂,空中那个五彩转个不停的轮子是什么邪法?”她记住不可跨出一步的警告,所以深信挥手指划没有妨碍,事实果然证明她的想法,但其他的人仍然连小指头也不敢动一下。白衣人道:“不是邪法,是一种很奥妙的学问功夫,绝对不是邪法。”绿野道:你到底是谁?说呀,如果我有你这么厉害高明的学问功夫,不论有任何理由,我也绝不隐瞒姓名,你是谁?”白衣人显然招架不住绿野这种坦诚野性的攻势,成熟世故的人会很谅解地同意有人必须隐藏姓名,但绿野不肯谅解或让步的。他无奈说道:“我姓李,名碧天。”人人都“啊”一声,花解语道:“你为何说出来?难道隐藏姓名的原因忽然消失了?”李碧天道:“我自己也找不出理由回答这个问题,总之她的话居然很一理,我突然想不起有任何原因必须隐起姓名。”野笑道:“李碧天,你很了不起,也是很可爱很有吸引力的男人,我说的是真心话。”李碧天苦笑一下,道:“谢谢你不夸奖,但我不是了不起的人,反而很糟糕,糟糕得非替别人卖命,非跟小辛作对不可!”绿野洒脱地摆摆手,道:“一点不糟糕,反正小辛天下都有敌人,多你一个也没有关系。”李碧天道:“你对他很有信心,难道小辛真是魔鬼?世上真是无人能击败他?”绿野道:“我不是这意思,甚至我心中认为你是有机会有本事可能击败他的人。不过他很奇怪,他可以变成一阵风,也可以变成一块石头,你总不能毒死一块石头吧?”花解语接口道:“绿野,你一定忘了他的外号,小辛变成石头也不保险。”绿野道:“我没有忘记,他外号虽然叫做海枯石烂,但别的石头是死的,所以会烂,但小辛这块石头是活的,所以大大不同。”李碧天道:“有道理,很有道理。”绿野又道:“小辛为了找你和韩自然才离开南京,但李碧天你却要对付他,为什么?”李碧天道:“我们本不相识,我为何不能对付他?”绿野喃喃道:“我不知道,但你们味道很象,应该是同一类人,同类相残就很不好了。何况他也是为了花解语找你的。”花解语抗议道:“不,他不是的。”绿野道:“表面上他另有理由,其实还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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