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城内的竹竿巷?”于娉婷道:“知道。”老村妇道:“上竹竿巷一直走,至天长净心寺向左拐,有一家门口有石鼓旗杆的大宅,名叫安园,是与东园齐名的大宅,但最近十年来,安园已经凋零了。”于娉婷道:“我听说过这处地方。”老村妇道:“听说那是汪老师父在那儿安置了一些人,华斌很可能到安园走动。”于娉婷淡淡一笑道:“谢谢你的消息,你可以走了。”老村妇大喜,欣然道:“不客气,那就告辞了。”就在老村妇行礼告辞的刹那间,于娉婷左手的小钢盾突然脱手,以闪电似的奇速突袭。双方相距仅一丈左右,小钢盾一闪即至,老村妇虽早怀戒心,依然躲不开小钢盾的猝然袭击,扑一声闷响,小钢盾像一把利斧,斜劈入老村妇的胸腔。老村妇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挣命,厉叫道:“于大姐,你……”于娉婷走近,冷冷一笑道:“你如果泄露消息,死的将是我而不是你,抱歉,事非得已,不要怨我。”老村妇大叫一声,吐出最后一口气,口中血泡直冒,手脚一松,毙命了。于娉婷拔出小钢盾,把两个尸体拖至茂草中藏妥,取道返城。同一期间,赵羽飞与吴仙客到了涌金门湖滨,在宏丽的丰乐楼西北湖滨,坐在一株大柳树下。湖中画舫星罗棋布,游湖船中不时传来一阵阵乐音,与悦耳的妙曼歌声。附近有不少游客,柳浪闻莺是一些情侣们流连忘返的名胜区。赵羽飞已换了装,他们一到吴仙客落脚处,便卸下村夫装换了青袍,吴仙客也成了风华绝代的名门闺秀,一袭宝蓝色衣裙十分出色。赵羽飞的目光,落在里外的一艘画舫上,站起扬声挥手高叫道:“海华兄,可否移回一会儿?区区赵羽飞。”本来向南行驶的画舫,停桨片刻,然后向湖滨徐徐划来,渐行渐近。画舫的舱面,站着儒衫飘飘,丰神绝世,宛若临风玉树的王三公子王海华。舱窗大开,中舱可看到几个盛装的美丽姑娘,其中有王海华的两名侍女小春、小秋。两侍女脂粉末施,天然国色,气质与容貌,皆不输于那几个盛装姑娘。游舫直接靠上湖岸,王海华抱拳笑道:“赵兄,多日不见,思念甚殷,想不到能在此幸遇。哦,赵兄有了女伴,何不相偕移趾敝舟?兄弟专程促驾,请。”跳板已经搭妥,赵羽飞牵了吴仙客的手,踏上跳板,一面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朋友理该如是。今天兄弟特地在湖滨相候,与王兄作竟日游,诸多打扰,没有什么不便吧?”
王海华先是一怔,接着恢复常态,笑道:“承赵兄把兄弟看成知己的好友,兄弟受宠若惊。哦,这位姑娘是……”两人已到了舱面,赵羽飞向吴仙客道:“仙客,我替你引见杭州四大世家中,大名鼎鼎的杭州第一公子王三公子海华。”他泰然微笑,又向王海华道:“这位是兄弟的女伴,吴仙客吴姑娘。”吴仙客嫣然微笑,大方地行礼,道:“久闻三公子的大名,只恨无缘识见,冒昧与赵郎登宝舟拜会,公子见谅。”她落落大方,毫不感到拘束,王海华反而有点儿失措,让在一旁道:“吴姑娘客气,请舱里坐,请!”中舱内,四位艳丽的女郎,目光灼灼地整衣迎客,目光不住在赵羽飞身上转。王海华一身公子哥儿打扮,人才一表,询询温文中,透露出三分英气,标准的美男子俏郎君,但与赵羽飞相较,似又稍逊一分,难怪赵羽飞吸引了姑娘们的目光,谁家姑娘不爱俏郎君。双方客气一番,就锦绣蒲团落坐。两侍女笑盈盈献上香茗,若无其事地退入内舱。王海华先替四位俏女郎引见,她们都是杭州有名的歌妓,芳名少不了什么花花草草。船在三位船娘的操纵下,缓缓离开湖滨。赵羽飞毫不在意地喝于了杯中茶,放下茶杯笑道:“那天王兄客店来访,兄弟恰好不在,以至王兄与吴瑶姑娘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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