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你的实力,你心目中哪将秋某放在眼下。多言无益,今天的局面你我势不两立,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活命,秋某的话够明白了吧?”彩衣丽人讶然道:“秋二爷何必说得如此决绝。本姑娘敢向你保证,并未派人过江拦截。试探、惊扰二爷的虎驾。”秋声冷笑道:“那么,是华斌派出的?”彩衣丽人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他负责侦查三江镖局的动静,绝不敢擅离职守。而且,他根本不知道二爷的底细。”秋声一怔,问道:“那么,拦截在下,说出本人名号的人又是谁?”彩衣丽人道:“妾身所属的人,并未过江。”秋声道:“那人已挨了秋某一记腐骨掌,该已身死江北,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坚决否认了。”彩衣丽人笑道:“本姑娘敢作敢当,没有否认的必要。秋二爷,这次过江,可说是我们事先有此安排一手促成的,不过,二爷来得太突然,我们也没料到情势转变得太快,几乎失去控制,以致促使二爷提前赶来。”秋声冷哼一声道:“原来镇江之谋,是你一手促成的?”彩衣丽人道:“贱妾只是执行人之一而已。”秋声心中暗惊,问道:“你贵姓芳名?主事人是谁?”彩衣丽人道:“贱妾在江湖甚少露面,姓名随时变更。目前,贱妾的姓名叫包丽莹。”
秋声道:“好吧,就算你是包丽莹。”包丽莹道:“镇江之谋的主事人,是徐如冰的至亲。”一语惊人,秋声大吃一惊。包丽莹笑道:“这证明我们对二爷并无恶意。”秋声脸色一变,讶然问:“你是说冷魂仙子徐如冰徐三姑娘?”包丽劳点头道:“二爷并未忘了令兄百了谷主的爱侣。”秋声道:“徐三姑娘现在何处?”包丽莹长叹一声道:“三姑娘已不幸仙逝黄山销魔崖囚香洞府。”秋声黯然道:“她的年纪比我小些,何至于死在我前面?”包丽莹道:“她死在一个年轻人手中,这就是敝长上设计将二爷诱过江来相见的理由。秋声沉声问:“杀她的人是谁?”包丽莹道:“敝长上当行详告。”秋声道:“贵长上到底是谁?”包丽莹道:“届时自知。二爷行踪如谜,飘忽如神龙,敝长上在江湖虽耳目众多,但仍然无法知道二爷的化身到底在何处,只知二爷因扩展会务,仆仆风尘奔走各地筹措财源,因此设下雷芙蓉无极岛宝之谋,将二爷引来镇江相晤,如不用此手段,势难如愿。”秋声脸上的杀气逐渐消溶,冷笑道:“你们的目的达到了。”包丽莹笑道:“二爷海涵,得罪得罪。”秋声道:“在下姑且相信你的话。”包丽莹道:“谢谢二爷的信任,可否请移玉趾见敝长上?”秋声道:“好,在下对你们先兵后礼,前倨后恭的态度与手段,颇有几分好感。”包丽莹大喜道:“多谢二爷赏脸,贱妾领路。”同一期间,赵羽飞在三江镖局的花厅,接见了各处眼线询问所见,然后一一打发眼线各回监视的地面。花厅共有五个人,赵羽飞、李镇、杨少帮主、谭山健、镖局暗器名家江南李春雨。李局主显得相当兴奋,欣然道:“师叔神机妙算,委实令人佩服,目下一切情势尽在掌握之中,想来咱们该可以松一口气了。”谭山健也笑道:“秋声那些人果然向华斌一众爪牙大开杀戒,华斌带了高手在龙冈大院附近盯蒲毒农的消,文公柏已死,陶森远走高飞,赵大侠几步棋,下得高明极了。”赵羽飞却有忧色,苦笑道:“诸位也许欢喜得太早了。”谭山健问道:“赵大侠之意是……”赵羽飞道:“在下忧虑的是,秋声与华斌之间,可能因利害攸关,化敌为友暂时协议联手对付江南群雄,后果相当严重。文公柏之死,在下可说完全失败了。”江南李春雨接口道:“文公拍到处扇风拨火,诡计多端,可说是罪魁祸首,他死了天下太平,赵大侠为何说是失败了?”赵羽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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