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了,但谁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而领头作乱呢y袁琦道:“咱们一面尽力帮助奸臣,在朝中弄权,残害忠良,使天下百姓都生出怨恨。同时又暗通外寇,如鞑靼、倭寇、谣瞳。流贼、土蛮等等,都可以使他们兴风作浪,制造混乱情势。”徐少龙装出茫然之色,道:“鞑靼、倭寇,属下都听过,只不知土蛮是什么?”袁琦道:“这等边疆之事,莫说是你,即使是朝中大臣,也大多不知。土蛮亦是鞑靼族,是平定蒙古诸部的达延的嫡系卜赤的后裔。”徐少龙道:“原来那是人名,而不是族名。”袁琦道:“咱们既有这等霸业雄图,当然更须搜刮财货,以备急了,本帮贩盐所得,只不过够开销而已,若想在一旦举事时,源源购办器械粮食,就全然不济事了。所以定须另辟源才行。”徐少龙热心他说道:“是啊!可惜本帮限于禁规,不能像其他黑道人物那样方便下手。不然的话,咱们放手抢劫、绑票、勒索,收入定然大大可观。”袁琦道:“你的提议甚佳,帮主有意思设置一个小组,专门负责这些行动,你的意思怎样?”徐少龙道:“袁先生之意,敢是命属下负责么?”袁琦道:“你如果特别有兴趣,就给你负责也无不可。”徐少龙道:“属下遵命行事,干什么都行。只不过听袁先生的口气,似乎本来并不属意属下负责这件事的。”袁琦点头道:“不错,但详情还是待帮主裁决。”徐少龙也不多问,因为一个忠诚的部属,决计不可多嘴,问东问西。可是他内心委实急得要命,因为他深知假如不是叫他负责这等抢劫、绑架、勒索之事,那除了“贩卖人口”之外,还有什么更困难和重要的呢?
现下只要他们一委以责任,五旗帮的至高机密,所有的证据,皆落在他手中了,这真是求之不得的大好机会。可是他还得等候,而帮主会不会变卦?其间会不会杀出一个程咬金?这都是未知之数,教人岂能不急?袁琦到左边的小室去了一下,随即出来,道:“帮主尚在处理要公,咱们尚须等上一阵。”这个以智谋心计,得以与五旗帮主狼狈为好之人,目下已认为徐少龙没有问题了。他从刚才一些谈话中,精细地观察对方的思想,以为对某些事物的观念,业已得到满意的结论,徐少龙是个心肠冷硬,但求成功之人。虽然反过来说,这等人到了羽毛已丰之时,也是个造反的高手。不过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却是可以绝对信任之人。以后之事,将来再想法子,或是削去他的权柄,或者甚至取他性命。这并不是袁琦为人特别恶毒,而是环境使然。像他们这种“利害”相结合的组织,彼此之间,只有互相提防,必要对只好杀戮方能了事。在他的眼中,徐少龙不过是他们的工具,基于“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将来杀死劳苦功高的部属,并不希奇。他坐回自己的椅上,沉思顷刻,突然道:“徐少龙。”徐少龙应道:“袁先生有何吩咐?”袁琦道:“你见过玉罗刹,对不对”徐少龙道:“是的。”袁琦道:“她长得漂亮不漂亮?”徐少龙道:“属下定要说出真心话么?”袁琦笑一笑,道:“你记着,无人之时,你必须讲真话,我们的关系,实是等如父子师徒一般,祸福与共,所以你无须顾忌。不过……”他沉吟一下,又道:“不过有外人在场时,你讲话就须合乎身份,真真假假,须看情况了。”徐少龙道:“属下记住了。”袁琦道:“那么你回答刚才的问题吧!”徐少龙道:“她漂亮是不错,但没有风情。”袁琦道:“听你的口气,似乎宁可要郑艳芳,也不要玉罗刹了?”徐少龙干笑数声,然后道:“那也不一定。”袁琦道:“这两个女孩子,在本帮之内,已是绝色。其实即使踏遍字内,也是不可多见,你认为如何?”徐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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