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没马上开着录音机。刚才险死还生的大爆炸里,他依然死抓着这录音机不放。他毕竟是个好警官。没有人回答。“你们不答,只怕到了警局,就轮不到你们不答了。你们要是乖乖说了,我可以代为安排,待遇要好上许多。说不过要转为污点证人,可以获得减刑。”史斯冷哼不理。那司机显得有些恐惧。辜剑冷然说:“我们不怕。老板会替我们请律师的。”哈森开着了录音:“老板?毛老板,你是说毛老板派你们来的吧?”辜剑恶毒地盯着他手上那架录音机,凶狠的说:“我没有这样说。”“你没有说?刚才又提你老板,你老板不是毛锋吗?”“他是替我们请律师,”辜剑依然抗辩,他知道这个是行差踏错不得的,“可没说是他派我们来的。”“毛锋没派,毛念行总有吧?”哈森改而旁敲侧击,“毛更呢?毛赐呢?别告诉我们你们跟他们没有关系!”
他一面说,一面想叫温文找几条绳子,先把这些危险人物捆着再说。“你的不行!”骆铃又被出了银针,针在火光里闪亮闪亮不已,“让我来问:我再问你们,是不是毛家那干禽兽派你们来杀我们的!?”问了一次,没人回答。大家都没把这时髦而美丽的女子瞧在眼里。骆铃笑了。贝齿白皙。跟她的眼自一般雪玉的白。所谓明眸皓齿,大概就是指这种样子。“我再问一次,你们不说,等着后悔吧!”辜剑忽然笑了。哈哈哈……笑得很猖狂。他居然向史斯笑着说:“我后悔,我们在等他们后悔哩!”史斯也笑了。张大大口,傻巴巴的笑,像头猩猩。连那曾给骆铃击晕的司机也笑了。笑得毫无顾忌。骆铃心中一凉,连哈森也知不妙。他们正要迅速回身,但已听人喝道:“够了,除非你快得过子弹!”世界轮流转。这回又到哈森和骆铃受制。在后面持枪的是高足。骆铃和哈森都瞪着温文,心里都在咆哮着一个疑问:——你不是说已“解决”了吗?怎么……!?温文苦着脸,摊摊手,皱皱眉头,又耸耸肩,好一会才说得出话来:“我原以为一掌……就劈晕一个……我已照着书本上和电影里的方法做……”他一面分辨还一面比手划脚:呐!我是这样一掌,一劈,对着后头……嘿!骆铃气得粉脸都像在火上蒸腾着:“你这人!成事不足……”哈森已快给他气晕过去了。温文兀自在比手划脚,笑嘻嘻的说:“——我虽成事不足,但一向败事有余。”他刚才潜到高足和另一匪徒后面,一人一掌。然后又溜到辜剑同党身后,照板煮碗,一掌劈下去,见人应声而倒。他还觉得颇有成就感,没想到——给他劈倒的人,全起来了,且拿着枪(就只高足一人有枪)、指着骆铃和哈森的背后,温文的身前。哈森几乎给气得气绝身亡:“你至少也要缴他们的械啊!”“缴械?”温文这才省起,“怎么我没想到这个,电影里也有这种镜头呀!”“够了!”高足又喊了起来,并扬了扬手上枪,喝令:“你!有你!缴械的是你们!把枪扔掉!快!”3、不准!史斯和辜剑正等着他们扔枪。史斯那把火力强大的长枪虽留在车子里。但辜剑的枪仍躺在他脚下七八尺处。他只要一窜身便可拾得。局势已完全逆转:这回是史斯、辜剑、高足等人全占了上风。这都是因为温文:他太大意之故!有些人,一辈子都糊涂大意,但并不重要,因为他们的大意,无关重大,既影响不了别人,也伤害不了自己。可是有些人却大意不得。一旦大意,非死即伤,误人累己。有些事也一样,绝不可掉以轻心。有些事有些人。平时可以大意,但有些时候,却大意不得。所以,大意造成的结果,是因时因事因人而异的。温文一向大意。他也糊涂。——有时候,糊涂也是一种福气,大意亦是一种自在。一个人做人做事,老是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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