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地让他糟蹋。”老乞丐古不仁呵呵笑道:“武大娘居然没有歪曲事实,倒也难得。”武婆婆没理会他,接着道:“他为患了相当久一段时间,毒丐帮人数越来越少。最后终于被那柯公亮和应真大师两人,扫平了毒丐帮,古不仁也负重伤遁走,直到如今,相隔三十余年之久,他竟又重现江湖。”古不仁道:“我若不是为了应真和柯公亮的仇恨,今日也不赶到这儿了。嘿,嘿,我老叫化早晚要铲平少林寺,杀尽柯公亮全家,你等着瞧吧!”武婆婆冷冷道:“这也未必,你今晚能活着走下此台,再说大话不迟。”古不仁一撇嘴,道:“泰山派武安村只不过是安家七掌和武家二十四腿两种玩艺儿罢了,老叫化几时放在心上?”武婆婆道:“虽是小玩艺儿,但凭你古不仁,未必就能安然闯得过。”她手中长刀略略举高一些,口中问道:“孩子,现下那阵麻痒之感已蔓延到碗上了是不是?”武卓面现愧色,道:“正是。婆婆即管下手,孩儿挺得住。”眼见那口锋快长刀便要落下,左角上的中年文士突然冷笑道:“慢着,区区之毒,何须断去一臂?”老乞丐古不仁面向着妇人,双眼却斜斜腮视那中年文士,怪笑连声道:“娘子,有人竟用不着你的解药,就能治好那厮呢!”
那妖媚妇人道:“这家伙是谁,我看着很顺眼,直想跟他泡一泡。”古不仁面色一沉,道:“我们先瞧瞧人家的手段再说。”中年文士起身离座,缓步行去,掠过那妇人身边。那女人好像想出手暗算,但忽然忍住,竞没有出手。中年文士似是毫未觉察,一径走到武婆婆身边,左手藏在胸前,手指弹处,一粒丹药飞出,投入武卓口中。此举由于他身形遮挡住,是以老叫化和那妇人都没瞧见。他脚步一停,站在武卓前面,伸手出去,抓住他的手肘,一股内劲透人,竟把武婆婆的五指弹开。武婆婆万万想不到这中年文士的内功修为,如此精纯深厚,吃了一惊。同时也生出信心,缩手退开两步。那中年文士托住武卓手肘,淡然道:“我有一种特别法门,可以把你血液中的毒素,从伤口迫出来。你现在瞧一瞧掌心。”武卓摊开手掌一瞧,道:“果然有一滴黑血。”“行啦,你用清水洗净手掌后,便可无事。”说罢,回转身子,缓步行回他的座位。老乞丐和妇人都有点发愣,大概是他们施毒以来,从未有人能使用特别手法就可以化解。因此,他们对这个中年文士实在感到万分莫测高深,不敢随便得罪他。武婆婆喝退武卓,双目凝视着老乞丐,厉声道:“你们上来吧!”老乞丐哼了一声,微抠的背脊陡然挺直,丢掉皮鞭,伸手深入竹筐内,突然取出一条鳞纹斑澜的毒蛇,粗约拇指,长度少说也有六七尺。毒蛇一离筐,立时在他手上缠绕起来,缩成一团,宛如一个锦球。中年文士突然冷冷道:“过关规矩,严禁杀死守关之人,古帮主想必也记得的。”老乞丐眉头一皱,道:“老叫化平生出手,无人不死,这个禁条倒是大大的难题了。”谷沧海听得大奇,心想:“现下那中年文士宣布的禁条,更是匪夷所思,做梦也想不到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自然无法猜得出,是以查明真相之心更坚。他深深吸一口气,正要实行冒险之计,趁这刻人人注视台上之时,利用天遁神抓飞渡过严密的警戒圈。忽听那台上的俏丽侍婢冷春大声说道:“负责岗哨之人小心,莫要一味瞧着台上,被人趁机混入。”谷沧海一怔,向那冷春恨恨地瞪了一眼,打消了飞渡之心。暗忖:“这个死婢子太厉害了,好像已估计到我想行动,特地叮嘱一声。”心念一转,悄然退出十余丈,这才转回大路上,取出一条黑布,蒙住嘴鼻。又把斗笠压低,这才举步向木台走去。此时但见安乾己率了四名子弟,联手力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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