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胡基大肆活动,先是伸手深入袖内,沿着她的小臂一直摸上去,口中连叫:“好滑嫩的皮肤,真是爱熬人了!”这样一直摸到背部,慢慢的又转到胸前,肆无顾忌,好象深信花玉眉不敢抗拒一般。花玉眉忍不住摆动一下上身,趁势用手肘向他腰间穴道顶去。胡基滑溜地闪开。说道:“哟,这儿是咱们的闺房,可不是动手的武场!”他诞脸凑到她面前,把凤冠卸下,掩面的红巾也扯掉了,两人四目相投。他眼中闪动着得意欢畅的光芒,先在她面上亲了一下,接着张臂抱住她,向她唇上吻下去。花玉眉心中长叹一声,放弃了挣扎拒绝的企图,全身瘫软,任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对她轻薄,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去想。那个英俊美少年热烈的吻着花玉眉,过了许久,忽然间粗暴推开她,怒声道:“你怎的好象个死人一般,我胡基也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难道就比不上你心中的桓宇?”花玉眉的肉体和心灵都麻木不仁,呆呆的瞅着对方。胡基更是不悦,哼了一声,道:“师父好没来由,教我娶你这等木头美人,真是没有半点意思……”他越是显得忿怒和说得狠,花玉眉心中就感到好过一点,自家也不晓得为何如此。胡基含怒瞪视着她许久,见她不言不动,似是觉得没趣,口中咕咬道:“不但是个木头美人,而且还是个毫无阻气见识的庸粉,算我胡基倒霉,硬是被师父弄下这头亲事……”说时,一面动手放下帐子,脱下外面长眼和靴子,钻到床上。花玉眉不知不觉的挪开一点让出地方,胡基冷冷道:“不害臊,心里倒急着要我睡下!”一边骂咧,一边躺下,身子一翻,大半个身躯压住花玉眉。两人就这样的躺着,半晌,胡基又遭:“你干什么的,也不会给我盖被?”花玉眉纵是比木石还麻木冥顽,这等气也受不住,不禁嘤咛失声而哭,猛的翻转身子向着床里,背对着胡基。
哭泣之间,突然感到一只手扳住肩头,接着靠近耳朵的顿边感到一阵呼吸的热气。接着,那只手移到胸前,似是要解开她的衣服,花玉眉虽然明知定必有这么一着,可是事到临头,却紧张慌乱得微微发抖。她的哭声不知不觉的停了,背后伸过来的那只手竟没有解开她的衣服,只隔外衣温柔地抚摸地。到后来那只手甚至停止不动,胡基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对不起我本不想对你这般粗暴无礼的……”花玉眉懒得理他,陡然间,想起有两句俗语形容人生最得意的两件事,便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刻正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但何其荒谬可笑?又何等的今人到感到遗憾?这胡基虽然是一代高手竺公锡的关门爱徒,身份不低,但却使人泛起他仿佛不知从那个角落冒出来的一般突兀奇怪。还有就是以玉眉的丽质艳色,天下武林之人无不倾倒。可是对他却好象没有什么兴趣,连抚摸也做得继续下去……这些奇怪的感觉渐渐清晰,花王眉头脑恢复了往时的灵活,暗自寻思。胡基轻轻扳她肩头,她没有顺势翻转,仍然是背向着他,胡基忽然怒声道:“臭婆娘,摆什么架子?”一个大翻身,也用背向着她。不久,一切沉寂,胡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好象一怒之下,径自进入梦乡。花玉眉在黑暗中瞪视了许久,那最后一次被他辱骂时却不生气,看看已是夜深人寂之际,花玉眉缓缓翻转,略略格起上身,以柔软的胸部压在他肩臂上,低头凝视着这个男人。胡基睁开双眼,仰起头回瞧着她,敢请他没有睡着麻玉眉面上展开微笑,轻轻道:“你是谁?”胡基皱皱头道:“我姓胡名基。”花玉眉露出编贝似的牙齿,道:“我知道你是谁。”低下头在地面上轻轻吻了一下。胡基油然反问道:“我是谁?”花玉眉笑道:“你是胡基。”胡基道:“这不用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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