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离城南下,精神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竺公锡道:“龙虎皮的人呢?”萨哥道:“龙虎庄三兄弟还在城内,与霍陵在一起,方麟业已西走,一路向老家进发,傅源夫妇陪着叶重山尚在京师。”竺公锡目光转到廉冲睑上,问道:“目愁谷的布置如何?”廉冲道:“一切如常,在一个上午的行动,已使武林中人注意该地。”竺公锡道:“这样说来,他们快到鹰愁谷了,你们可先赶谷中等候,老夫安排一下,随后便到。”廉冲、萨哥一同行礼辞出,竺公锡沉思了片刻,起身从箱子内取出一柄软剑,系在腰间,接着走出飞轩,不一会,跨入一座院落之内。上房帘子掀处,出来一个长身玉立的美少年,躬身叫一声“师父”。竺公锡点点头,道:“玉眉呢?”上房内传出花玉眉的声音,道:“竺伯伯特意来瞧我的吗?”竺公锡走入上房,只见花玉眉娇慵地躺在榻上,云鬓不整,别有一种销魂蚀骨的风度。他点头道:“不错,老夫决定带你们出去散散闷。”花玉眉大惊失色道:“到那儿去散问?”话下之意,已表示她请出瞄头不对。竺公锡道:“鹰愁谷,那是一处绝地,只有一条通路可以进出。大概有热闹好瞧……”花玉眉面色变白,哀婉地道:“竺伯伯,我不去行不行?你老这不是存心折磨我么?”竺公锡道:“非去不可,我老实告诉你,今日才是你决定终身之时,你将要嫁给哪一个人,即可分晓。”花玉眉道:“这样说我是非去不可了?”竺公锡道:“不错,施娜也一起走。”他根本不先问施娜关于假局之事,只因他深知花玉眉的智慧不是常人可及,这个假局只能大大驻地一跳,不须多久就会被她拆穿,何况过了一日一夜之久,自是瞒不过她。两个女的同坐一车,竺公锡骑马,由七八个人簇拥着直奔西北方的山区。地势越来越险,最后,大家都改了步行,行至一座峰脚,竺公锡一挥手,侍从之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了,他带着二女向峰上走去,已登上峰顶。他们向东北方望去,只见一座山谷就在底下,这座山谷四面管是陡峭的石壁,高达三十四丈,猿猴也无法攀登,更别说人类了。谷口通路是岩石裂缝,长约七八丈,弯弯曲曲,甚是狭窄,果然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谷内地形也甚是险恶崎岖,只有当中一块亩许大的平地,因此四下可以藏匿许多人而不易被发觉。他们居高临下,可以见到谷内四面坡上的树木,岩石后面都藏有人。花玉眉看罢此谷形势,深深叹息一声,问道:“竺伯伯,这一处地方以及策划部署等事宜是那一个负责的?”些公锡道:“你告诉我妙不妙?”花玉眉运:“此谷乃是绝地,又埋伏得有无数能手,自是一网打尽之意,论起歼敌之计,无过于此了。”竺公锡道:“这话也就是说妙不可言了。那么老夫不妨告诉你,此地早在数十年前已被老夫发现,直到廉冲献此计之时,才派上了用场。”花玉眉道:“廉冲天性狠毒,此计自该是由他设想出来才会道理。只不知有没有人反对这等恶毒的计谋?”竺公锡道:“有,萨哥反对,因此老夫有点瞧不起他。”施娜茫然道:“师父为何瞧不起他?”竺公锡道:“凡是欧成大事之人,在要紧关头上自然不能选择手段,他一来有点负生怕死,二来尚有好人之仁,是以甚使老夫失望!”
施娜道:“他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竺公锡道:“你的智慧不如花玉眉远甚,所以瞧不出这座愁谷的凶险,须知布置此谷之时,还不知五大门派中有两派的掌门人已经逝世,因此诱使七大高手以及龙虎在三杰等人都尽聚此谷,为师纵是亲自入谷出手,也是个半斤八两的局面,这时走既不能,双方非挨到底不可,结局恐怕只有为师一个人能够活着……”施娜哦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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