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月斧,还未做声,人口处突然传来一阵长笑之声,响澈全谷,回音旋荡不绝。众人回头除去,只见那道窄窄的石缝入口处鱼贯走入四人,当先一个老者,相貌秀逸,精神健旺,笑声正是从他口中发出。
这四人是天马行空霍陵、龙虎在三老,都不是等闲人物,但廉冲已知道他们没有援兵,所以神色自如。霍陵奔到白藤身之处,埋怨道:“你摆什么架子,这廉冲已是当今武林之中的一流高手,咱们亲自出手也难有胜望,岂可教低一辈的出战?”他迅速向井步虚等三人扫瞥一眼道:“老朽非是小觑诸位,但对方确实太高明,诸位想必也知道了。”井步虚稽首道:“霍老前辈说的是。”霍陵举步走出两丈,招手道:“来,来,让老朽先领教阁下的奇功绝艺!”廉冲,微微一笑,道:“霍者既是兴致勃勃,在下使教敝师弟奉陪几手。”右方山坡上一块巨岩之后,一道人影如星泻般奔到,紧接着有五名随从跟到,也都是身穿黑色劲装,但五人这中却有三名是胡人。当先奔到的人影便是萨哥王子,他手摇把扇,欺到霍陵面前,面上微微含笑,动作十分潇洒从容。霍陵摇头道:“好家伙,我劝白藤真人别搭架子,你们反倒自高自大起来,不过萨哥也是列入一流高手,老朽亦自知不易取胜呢?”荆登龄朗声道:“晚辈甚望能够向萨哥王子请教几招,只不知前辈意下如何?”此言一出,不但霍陵等人心头震凛,连谷外石洞中不曾露面的竺公锡也微微变色,露出沉吟付想的神情。花玉眉轻叹一声,施哪低喀道:“那荆登龄简直是自寻死路。”旋即瞧见了竺公锡的神态和注意到花玉眉叹气,不禁讶道:“怎么啦?”花玉眉悄声道:“他们这一战凶险无比,几乎就等如当今武林两大派的荣辱之争,要知首年竺伯伯和司徒伯伯都是天下无敌的高手,纠缠了十年之久,现下一个是司徒伯伯的侄子,一个是竺伯伯的门徒,斗上了便是有死无生的结局啦!”施娜这才恍然大悟,由于竺公锡的表情沉重,敢就推测得出那荆登龄成名虽然不及她哥哥萨哥王子,但也必有惊人出众之处。霍陵迟疑了一下,才道:“很好,世贤臣还须多加小心,万勿意气用事。”荆登龄拱手道:“谢谢前辈慨然相让。”随即转身缓缓的注视荆登韶及司徒登瑜二人一眼,朗声道:“两位贤弟好自珍重,愚兄此次出战萨哥王子,乃是抱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庶几让天下武林知道龙虎庄还有不怕死之八。”不等他们回答,旋转身躯,抄起长衫下摆,徐徐向萨哥王子走去。这等气概风度不愧是司徒峰的传人,萨哥王子前此在涛剑楼上会与荆登龄激斗过二三十把,旋因桓宇插入而未分胜负,但萨哥王子那一次暗中却已掌握了制胜之机,虽是如此,今日却仍然使他感到凛惕,一则时隔数月,变化难料,二则荆登龄分明已有耕却一死的决心,这股气势谁也不能不怕。突然间两名黑衣大汉齐齐纵出,这两人都是使的长刀,迅速拦阻荆党龄的去路。其中一个大汉道:“你先冲过我们这一关再说!”荆党龄冷冷道:“滚开!”两手已提聚起十成功力,一作虎扑之形,一作龙扑之形,分向那两人隔空推去。他左手虎朴真力刚猛无传,首先袭上敌人,那黑衣大汉刀劈掌拍的抵御他这一击之成,仍然被震退了两步,这时荆登龄右手龙扑爪其力才袭上另一个大汉,那人一见他内力如此刚猛,那敢怠慢,也自运足全身功力硬碰上去,谁料荆登龄一招乃是阴柔之力为主,轻轻借势一拨,对方下盘一虚,顿时掼跌开去。荆登龄大步从他们之间走过,他虽是一击之下就迫开两人,但心中更加震棋,心想对方区区两名手下,功力已是如此的高强,实在教人不由得感到惊心动魄。萨哥王子喝退那两名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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