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住在咱们这儿,才走不久,姓李,李克威,大爷也见过……”“李克威!”郭六爷目光一凝,道:“他找李克威干什么?”计全道:“六爷,这李克威……”郭六爷道:“大哥在信上跟我提了。”计全“哦!”了一声道:“听沈振东说,这瘦老头儿是李克威一个多年不见的忘年交,听说他在这儿,赶来找他的……”郭六爷道:“李克威的忘年交……”淡然一笑,凝望计全道:“计大哥,没错,这姓沈的是‘辽东镖局’的副手?”范奎嘴快,计全还没答复他已抢着说道:“绝错不了,六爷,这还会有错么……”
郭六爷微一点头道:“既然错不了,那就好,阿胖,这家‘辽东镖局’是谁开的?”范奎讶然问道:“六爷,您问这……”郭六爷道:“待会儿我再告诉你,先容我问话。”范奎满脸疑惑,但没敢再问,忙应了一声道:“六爷,这家‘辽东镖局’,是一个姓任的兄妹俩开的,男的叫任少君,外号叫‘小孟尝’,人廿近三十,长得够好,算得上少见的美男子,手底下也不含糊……”郭六爷道:“当然,要不然能开镖局么!”范奎陪上一笑道:“您说的是,他妹妹叫任梅君,外号叫什么‘罗刹’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六爷您不知道,提起他这个妹妹,可是个尤物……”猛觉不妥,窘迫一笑道:“该这么说,她人长得美,而且,而且简直风靡‘辽阳城’,可是一天到晚寒着一张脸,就像……”郭六爷淡然一笑道:“那该叫艳如桃李,冷若冷霜。”“不错,一点也不错。”范奎忙点头说道:“她就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可是她那艳里还带着……”抬手抓了抓头,窘笑说道:“六爷,您知道,我天生的嘴笨,书又没读多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总之……她……她有点不正经……”郭六爷微一点头道:“我懂了,你说下去。”范奎忙答应了一声道:“别的不说,就拿她那笑来说吧,她难得一笑。有时候向谁一笑,那谁就会……就会……有时候向谁一笑,谁就倒霉了,绝活不过三天……”郭六爷“哦!”地一声道:“是么?阿胖!”范奎道:“六爷,我没说半句假话,也毫无夸张,这是当着您,我有的话不便说,要在别的人嘴里,那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听了,不信您可以问问计大哥……”郭六爷他没问计全,但盯着范奎问道:“阿胖,这姓任的兄妹俩,是什么地方人?”范奎微一摇头道:“这就不知了,只知道三、四年前他兄妹俩到了‘辽阳’没多久就开了这家‘辽东镖局’,说起来可算是盛况空前,‘辽阳城’难得一见的热闹事,开局的那一天,他兄妹俩大摆宴席,城里有头有脸的全请到了,还派人给大爷送了张帖子,可巧那时候大爷不在家,夫人派了念月送了一份贺礼……”郭六爷道:“可知道这兄妹俩是什么来路么?”范奎道:“这不用问,准是别处江湖上的,看中了这块地儿,所以在这儿开了这么一家镖局,这总比……”郭六爷道:“阿胖,我要问,我想知道这兄妹俩的来路。”范奎怔了一怔道:“这……这,六爷,我也不知道,没听人说过,也没听人间过,总之这兄妹俩有的是雪花花的银子,为人慷慨好义,出手阔绰大方,交游广,朋友多……”郭六爷道:“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会叫‘小孟尝’!”“可不是么。”范奎道:“这‘小孟尝’的美名还是大伙儿公送的呢!就是因为瞧着慷慨好义,古道热肠,尤其一身侠骨……”郭六爷淡然一笑道:“阿胖,你就知道这么多了,是么?”范奎一点头道:“是的,六爷,您还想知道……”郭六爷道:“我就是再想多知道点儿,从你这儿也难问出什么来了,不过我相信真正知道兄妹俩的不多,八九跟你一样,一知半解……”范奎讶然说道:“六爷,您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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