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防线,应该也属正常?”“不。”太史殊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很不正常。”林火看向太史殊,等着太史师兄的解释。“你可能对白润与左徒明没有那么了解。”太史殊竖起拇指来,“若是论内政之能,没有人能够超出白润。”他又竖起食指来,“但是要说行军打仗,就算是正面相争,白润都不会是左徒明的对手,更别说如今薛富贵也是多面受敌,处于劣势。”林火惊讶地看着地上图画,“师兄的意思是说,左徒明有所保留,或者是另有图谋?”太史殊皱眉摇头,“不太好说。左徒明一直都是一个谨慎的人,他既然牵头攻打燕国,那么他绝对会预想到如今这种焦灼的局面。他既然早有预料,又岂会落于人后?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有别的谋划。”
“别的谋划?”林火顺着太史殊的目光,望向地面上那个“楚”字。林火瞬间站了起来,惊讶说道:“师兄你是说,左徒明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楚国?他从一开始拉楚国入局,就是为了让楚国内防空虚,同时拉蜀国入局,是为了防止蜀国和他做同一打算?这,这,这……”林火说到这里,不由地自己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是如此,左徒师兄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谁知道呢。”太史殊丢掉手中树枝,拍了拍手掌站起身来,“文榜之上,他排第三,我排第七,我可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太史殊也低头望着自己作下的简画,随后伸脚将那画作抹去,“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想,我们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猜想上面,还是得靠着我们自己的先把眼前的难关度过才是正理。”林火点头应下,也暂时把方才那些想法抛诸脑后。这时候远处在打扫战场的孟纯和孟然之向他们两人走了过来。孟纯一路上骂骂咧咧,还不断在孟然之面前舞手动脚,不知在抱怨些什么。太史殊微笑着朝两人拱手,同时问道:“二位,战场打扫得如何了?”孟纯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张嘴就嚷嚷起来,“打扫战场,打扫什么战场!连个鸡毛都没有,这狗屁战场有什么好打扫的!这些鳖孙我们来了就放火,合着我们一路上别打仗了,给他们当水龙队啊!”孟然之无奈地耸了耸肩,“纯哥也是心忧战事,话难听了一些,两位不要介意。”林火赶紧摆手,“没事没事,我们也正在为这事情忧心。对面一直用这些坚壁清野的手段,不仅仅是让我们军心不稳,就连沿途的百姓都要遭殃。”孟然之点了点头,“我们可不想给武梦留下一地焦土。”孟纯听到这话又嚷嚷起来,“就那些没卵黄的鳖孙,一个个都和缩头乌龟似的!”他朝孟然之拱手喝道:“末将请命,愿领三千骑兵,直接绕过这些个臭不可闻的龟壳,把昌隆给打下来!”太史殊微笑摇头,“孟将军勇武,但是不可冲动。”孟然之也是瞪了孟纯一眼,“就你话多。”孟纯被孟然之一瞪,也只能怏怏地别过头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含糊其辞别人也听不清楚,偶尔听到几个词汇,也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太史殊安抚孟纯道:“孟将军武勇,我们全都知道。不过现在局势,倒是不适宜用长途奔袭这一招。”孟然之嘟囔道:“当年扬獍要是奇袭成功,现在昌隆城早就没了。”太史殊哈哈笑道:“孟将军有所不知,当年的情况和现在还不太一样。当初我们都以为扬獍已经身死,根本没有想到他还有千里奔袭这招奇谋。当初若非他运气不好,也就没我们现在什么事情了。”太史殊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现在意图明显,对方必定早有准备。你想想看他们剩下的三座大城,便是将我们东进的道路隔断开来。”在场四人也算是蜀军前线的最高层,他们对战局自然是了然于胸。太史殊虚空划了几道,“他们三城之间互成犄角,以烽烟为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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