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此后,江海天就控制坐骑,不让它跑得太快,也不让它太过落后,黄昏时分,那两个军官进入一个小镇投宿,江海天也跟着进去。那两个军官刚在客店门前下马,见江、叶二人也跟着来到,微有诧意,说道:“你们的坐骑倒是跑得很快啊。你没有摔坏吗?”江海天道:“托赖,托赖。还好,还好。”客店的主人见有军官来到,慌忙出来迎接,百般奉承。那两个军官大剌剌地说道:“把我们的马匹好好洗刷,好好照料。我们明日一早便要起程。”那店主人应道:“是。”上去牵马。江海天道:“我们这两匹马不用洗刷,你只须给我喂饱它草料便是。”那店主人也稍稍懂得相马,不觉有点踌躇,说道:“我们的马厩地方不大,你们四匹马同在一起,若是其中有一匹发了脾气,踢坏了另一匹,这个,小的可担待不起。”高的那个军官哈哈笑道:“不要紧,我的马若给踢伤,就把他的赔给我便是。这也是两匹好马,应该给他好好照料。”江海天心里暗暗好笑,“原来你们是在打我这两匹马的主意。”那店主人见军官如此说了,方敢收容江、叶二人的坐骑。待到三更过后,江海天悄悄起床,吩咐叶凌风道:“我去去就回。若是有什么响动,你立即出声。”江海天的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到了那两个军官的窗外偷听。许久都不听见声息,江海天心道:“难道他们睡着了?好,既是听不到什么,我索性进去点了他们的昏睡穴,搜一搜他们身上带有什么公文。”正想付之行动,忽听悉索声响,一个军官道:“咦,你也没睡着?”另一个军官笑道:“彼此,彼此。陆兄,有件心事我委决不下,咱们斟酌、斟酌。”那姓陆的军官小声说道:“李兄可是担心咱们这次藏龙堡之行?”那姓李的军官道:“就是呀。你说,咱们明天是赶路还是不赶?”那姓陆的军官道:“我不很明白你的意思。赶又怎样,不赶又怎样?”那姓李的军官道:“若是放尽咱们坐骑的脚力,三天之后,便可赶到米脂。但是,其他几路未到,只是咱们两个人,这个,这个——”那姓陆的军官道:“我明白了,你是担心降伏不了那条孽龙?”那姓李的军官道:“张士龙虽是名震西北,我还不怎么惧他。我担心的倒是林……”他的同伴忙道:“嘘,小声,提防隔墙有耳。”江海天听到一个“林”字,不觉心头一跳。
要知江海天交游广阔,武林中稍微有点来头的人物,他几乎无不知晓。听了这话,不觉心里想道:“原来他们所说的那条‘孽龙’乃是米脂张士龙。张士龙以霹雳掌与乱披风拐法称雄陕甘道上,在江湖人物中,也算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这两个军官不惧张士龙而惧一个姓林的,这人的身份、武功当然应该是远远在张士龙之上,哎呀,不妙,具有这样身份武功而又是姓林的江湖好汉,除了天理教的教主林清之外,那还有谁?”江海天竖起耳朵细听,只听得那姓李的军官笑道:“谁敢到此偷听?凭着你我听风辨器的本领,即使有行人到来,难道咱们还会听不到声息?”那姓陆的道:“总是小心的好。”那姓李的说是不怕,到底还是听了同伴的劝告,说了一个“林”字之后,便没有把名字说出来。两人似乎是咬着耳朵说话,江海天虽然凝神静听,也听不出他们说的什么了。过了一会,只听得那姓李的军官笑道:“妙计,妙计。陆老弟,到底你心思灵敏,咱们就依计而行。若是此计不成,再等他们来齐了动手。”听来他们似乎是计议已定,不必再咬着耳朵说话了。那姓陆的军官道:“咱们再商量另一件事情。”姓李的笑道:“你智计过人,还有什么事情会令你为难,要与我商量?”姓陆的道:“事情不会辣手,不过咱们还是商量一下,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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