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眼睛,又说道:“其实,那也不叫什么关起来,每天我们做最好的食物给他吃,就是……就是夜里怕他跑了,把他捆起来而已。”
一听这话,夸父更是急了,他冲上来就给了蚩尤一拳。蚩尤没想到夸父能打他,惊问道:“你为什么打我?我跟兄长神农帝这么多年,他都没打过我一下。”
夸父道:“打你,你们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竟敢以下犯上,关押生死弟兄。打你?打你是轻的。”
蚩尤道:“可我们也没什么错啊?小轩抢夺神农的天下,我们能让吗?我还要问你呢?你凭什么将火凤凰部落交给小轩那个娃娃?”
夸父道:“凭什么?就凭神农炎帝一句话。他不想做天下了,他相信小轩能做天下,便把天下让给他,怎么了?有何不对吗?”
蚩尤道:“怎么能对?天下又非他一人打下,说让就让,行吗?夸父,你我在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这神农天下怎么来的,你我皆一清二楚。想我蚩尤虽是鲁莽之人,可也并非不讲道理。有熊、太昊、火族三大部落,神农可以说了算,所以我自与小轩开战以来,我们没去打过这些地方。可是九黎与穷桑,神农却不能完全说了算,九黎是我们几人打下来的,而穷桑也是由我们调人送物建起来的,他小轩有什么资格取这两处地方?”
夸父道:“什么资格?神农说给谁就给谁,神农的话就是资格。当初燧人为火族首领,他说将火族交给神农就给了神农,而伏羲为太昊首领,他说将太昊也给神农便给了神农。而神农呢,为火族、太昊、有熊、九黎、穷桑五大部落首领,他说将这些部落交给小轩,有何不可?而小轩受之又有何不对?”
刑天反问道:“夸父兄长,你这话可有点不对。我记得燧人将火族交给神农,伏羲将太昊交给神农,都是燧人、伏羲想交给神农而神农不受啊!可是那个小轩呢?是耍阴谋夺天下,这两者大有不同!”
夸父道:“无论有多大不同,最后,神农要将天下交于小轩,这一点是相同的。”
只见蚩尤摆手道:“夸父,我不跟你讲道理。事已然至此,言多而无用。我们兄弟一场,多日不见,总要先喝点酒叙叙旧才是!”
刑天也道:“对,对,兄长,赶紧进殿!”
二人各握夸父一只手,进了火炎殿。
以后几日,蚩尤、刑天闭口不谈与小轩作战之事。每日饮酒醉酒,说起夸父追日、蚩尤数树、刑天说赌、蚩尤打狼以及在九黎和女头人一战,无不感慨万千。有时几人哈哈大笑,有时也不勉落泪。有时说说妇人儿女,也说到白阜惨死、祝融出走与女娃失踪,夸父狠饮一口酒,用手一拍饭桌道:“说实在的,当初神农到火族劝我之时,我也十分不解。想一想神农大国,天下平安,却为何冒出个小轩来,搞得天下不得安宁。我对神农兄弟说,如果你想与小轩作战,我夸父第一个站出来,是生是死不管,我拼了!”
蚩尤、刑天听了,都站起来,大叫:“好,这才是兄弟呢!”
夸父又道:“可神农兄长说,他,早就不愿意做什么炎帝了。他平生之愿,便是多找些谷物食粮,多为人医病。我该怎么办?我自然应该听他的话语,于是,我才答应下来。可你们猜怎么着,不几日,小轩却派大队师兵赶到,好像若我不答应,他就要灭了我们火族一般,当时我还非常疑惑,神农怎么会将天下交给一个连他都不相信的人呢?”
蚩尤道:“夸父老弟,实话跟你说,我也不想做什么天下,也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可我对小轩这娃娃气不过,他用其残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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