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子哪里见过这般凶狠拼死的凶徒,顿时吓得手忙脚乱,大叫一声:“我的妈呀。”也不懂举刀相迎,脚下一滑,仰后翻倒,不但闪过了匪徒的一刀,手中的刀,竟然插进了收脚不及的匪徒的身体要害处。匪徒喷出来的鲜血,洒满他一头一脸。他还不知自己已杀了这个匪徒,弃刀转身逃命,一边还说:“你别杀我,我不拦你,你走。”小婷飞身过河拦住了小风子,问:“你怎样啦?还跑干吗?是不是受了伤了?”小风子大概是惊慌过度了,不但听不出小婷的声音,更以为是匪徒拦住了自己,一下又仰后倒下:“别杀我,别杀我。我已经不拦你了,你还追杀我干吗?”小婷说:“小风哥,是我呀,你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是不是吓呆了?”小风子一下从地上坐起来,翻着眼问:“是你?”“是呀,你不会连我也认不出来吧?”“那个匪徒呢?他跑了?”“他死了,是你杀了他的。”小风子愕然:“什么?是我杀了他?不会吧?我怎会杀了他,是你说错了。是你杀了他吧?”“好了,不管是谁杀了他,他已死了。你怎样了,是不是受了伤?”“我受了伤?我不知道呵,大概是吧,我感到有一点痛。”“你站起来让我看看,看伤在哪里了。”
小风子慢慢站起来,小婷看了一下,没发现小风子身上有什么伤处,只是一脸的血,说:“你跳两下,再走几步让我看看。”小风子依言跳了两下,走了几步,也仔细地看了看自己:“我,我,我好像没受什么伤呵。”“你哪里痛了?”“我,我,我好像又不感到痛了。”“你的脸也没痛吗?”“没有呀。”小婷放心了:“你刚才将我吓坏了。想不到你一点伤也没有,反而杀了两个贼人。”“不是吧,我只杀了一个贼人,那个要杀我的贼人不是你杀的吗?怎么是我杀的?”“你过去看看,你那把刀还插在他身上哩。”“真的?当时他凶狠地一刀向我劈来,我,我,我脚下一滑,翻倒了。记得当时我已弃刀逃命,怎会杀了他了?难道我这把捡来的刀,会自动插在他身上了?”小婷一时也想不起是什么原因,便说:“好了,现在这八个贼人全死了,快去洗干净你这张血脸,换过这件沾了血的衣服,我们好赶路,天色不早了。”“是。”小风子在小河中洗干净了脸,将沾有血的上衣除了下来,扔掉不要了,便翻身上马赶路。一路上,小婷想到小风子刚才的冒失行为太危险了,说:“小风哥,以后碰上贼人,你千万要找地方躲起来,更别冒险拦截逃跑的贼人。这一次算你侥幸,下次恐怕没有这样幸运,懂吗?”“我懂。刚才已吓得我三魂不见了二魄,还敢有下一次吗?”“对了,你手中的那把刀怎么得来?”“是你杀死河滩上那个贼人手中的刀呀。我悄悄过去将它捡起来,以作防身之用。后来看见贼人涉水向我跑来,我用刀将他捅倒了。后来我又去拦截另一贼人,谁知他那么……”“好了,你以后别干这冒险的事了。你一点武功也不会,也想学人去杀贼人,哪不是自寻死路吗?你以为学了一套挨打的功夫,在地下缩成一团,贼人的刀就不会向你砍吗?你这门功夫,只能在城市中应付一些流氓无赖,对有兵器在手的贼人,一点也不管用。”“是是。看来我要学一些防身自卫的功夫才行。”他们一边说,一边策马飞驰,在暮色苍茫时分,终于来到了丝绸道上一处小镇投宿。小镇名敕勒河,坐落在敕勒河的河畔上,是这条东西往来大道上商队和旅客投宿的地方。小镇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小婷问小风子:“这里去沙州还有多远?”“离过去的沙州卫所在地不远,有一天路程。要是去真正的沙州,就远得多了,就算策马飞奔,也要两三天的路程。”小婷不明白地问:“什么叫过去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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