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透了。”“哦?倒霉?出了什么事了?你的马呢?”“全吹了!”“全吹了?这是什么意思?”“一股脑给人全牵走了,不是这个意思,还有什么意思?”“他们没给你银两?”“他们不打我一顿已算好了。”“那么说你是遭人抢了?”“比遭人抢还糟糕!”“那你快说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十匹马全跑了吧?”“我就是再没用,也不会让牵在手上的马匹全跑了吧?”“那么说,是遭人抢了?”“不说了!不说了!今天算我小风子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你不会这么窝囊吧,给人抢了也不敢出声?”“我敢出声吗?一出声弄不好脑袋就会咕咚一声掉下来。”思思忍不住了,问:“小风子,你说是谁抢了你的马匹,我们给你讨回来。”小风子一听,连忙摇手说:“你,你,你们千万别去。你们知不知道,牵走我的马的是什么人?”小婷问:“是什么人?不会是三头六臂的大魔头吧?就算他是三头六臂,我们也要将马匹要回来。”“牵走我的马匹的是一队官兵。”“什么?官兵?他们干吗牵走你的马了?”“征为军用。他们要北上追剿马贼,所以将我十匹马全征用了。一位军官爷给了我十两银子作为征用马匹的补偿。你们说,我敢出声吗?你们又怎么讨回来?”思思和小婷一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作为剿匪军用的马匹,的确不好讨回来。何况这十匹马,根本就不是小风子的。小婷说:“既然用来追剿马贼所用,你就自认倒霉吧。再说,他们也给了你十两银,总好过一分也没有。”武林人士一般不与官府作对,更不想与官兵为敌。何况驻扎在边关要塞的官兵,除了抵抗外侮,也追剿马贼。他们征用马匹,百姓也不敢多说,只愿他们真的能保卫边关要塞。小风子叫起冤来:“要是我真的得了十两银子,的确也算好了。可是我一两银子也没有得到。”小婷问:“那当官的不是给你十两银子吗?”“是给了,可是又给一些兵老爷们拿去了,还不是等于没给?”“你怎么这般老实让他们拿去?那当官的不管了?”
“当官的走远了,看不见。”“你也可以叫喊呀!”“我敢叫喊吗?兵老爷们说要拉我去当马夫,给他们喂马。我不将这十两银子孝敬他们,那不要到军营里当马夫了?”“这么说你白辛苦了一场,什么也得不到?”“可不是,我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了一场。看来我这一世,没有发财的命。”小婷说:“好啦,你别自怨自艾了。谁叫你什么好事不碰上,偏偏碰上了这等的事?你今后就本本分分地做人吧,别老想着发你的财了。说不定,没有这笔银两,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你还说是好事,不是在讥笑我吧?”“我不是讥笑你,是说真心话呀。你就当没这回事发生好不好?”“对对!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我想,我要是有了这二百两银子,一定会胡思乱想,害怕夜里小偷来偷,会一夜不敢睡觉。现在我什么也没有了,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了。”思思笑着说:“小风子,看来你还顶想得开的。”“我不想开行吗?我总不能为了这件事,投河自杀上吊自尽吧?那不白死了?怪不得古人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像我得到了这几匹马一样,不是自己的,转眼就给别人牵走了,恼恨也没用。”小婷说:“好啦,你辛苦了一天,也受惊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哩。”“是是。我回房间,蒙头大睡一觉。只是我答应你们的事,无法做到了。”“你答应了我们什么事呀?”“我本想卖了马,有了银两,你们这一路的吃住都由我包了,现在我……”小婷笑了:“这么说,你这一路上的吃住,改由我们包了,是不是?”“这,这……”“好,我们就包下来,饿不了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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