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心旌神摇,潜意识里要将自己的目光从佳人的胴体移开,但真要移时,却又狠不下这个心来。“她是谁?怎会出现在舱顶之上?”樊哙的脑海中闪出一连串的问题,一分神间,这才清醒过来,开始冷静面对眼前这位旷世尤物。当他的心神静下来时,这才惊骇的发现,对方不仅是一个要命的尤物,想必也是一个要命的高手,她那看似不经意的一站,其实已经封锁了樊哙任何一个迎前攻击的角度。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她手中的玉扇轻摇,看似摆幅不大,但一起一伏间,一股淡若无形的杀气却从扇面涌出,一点一点地弥漫空中,给人予几乎窒息般的压力。樊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面对这位尤物式的高手,樊哙似乎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这在他叱咤江湖的一生中并不多见,但此刻却的确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开始在考虑自己撤退的路线。“贵客既然光临,何不进舱一叙?”那尤物的目光一直紧盯在樊哙的脸上,似乎想从樊哙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突然间抿嘴一笑,悠然而道。她的声音温软糯人,带有一种令人遐思的呻吟,一入耳际,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安逸。但樊哙的心已然静若止水,在女人与生命之间,他当然选择生命。“莫非夫人是这艘座船的主人?”樊哙没有想到在这艘船上,除了方锐三人之外,还暗藏了这样一位高手,是以有此一问。“如果不是你,那么这主人就是我了。”美妇微微一笑道:“虽然你是不速之客,但相逢不如偶遇,我也算是难得看上你这么有男人味的汉子,何不与我轻掀帘帐,共度良宵?”
“听上去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很难让人拒绝。”樊哙嘻嘻一笑,笑得很色道:“毕竟要遇上像你这样有味道的女人,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如此说来,你是同意喽?”美妇抛了一个媚眼过来,浑身上下充满了女人的自信。以她多年的经验,她相信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都很难抵挡得了她胴体的诱惑。“这勿庸置疑,不过既然你我同意,何必还要选择地点呢?如此良宵,如此夜景,我们就在这舱顶之上坦诚相见,欢爱一场,岂不快哉?”樊哙上前一步道。“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我嬉戏其间,这的确很美。”美妇吃吃一笑道:“那么你还犹豫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她的玉扇一收,胴体微微一抖,身上披着的轻纱无风自动,竟然顺着她那光滑雪白的肌肤滑落下来。这本是让人销魂的一刻。无奈有人却消受不起。就在美人玉扇一收的刹那,樊哙终于动了。他没有向前,梦想着坐拥美人,而是向后而动,他的身形快如箭矢,陡然滑退了数丈,便要向水中纵落。他能在年纪轻轻就坐上乌雀门门主的高位,既非世袭,亦非侥幸,而是凭着自己聪明的头脑和强大的实力。他当然不会幼稚到以为美人会对自己一见钟情,然后良宵共度。他已人从那股撩人魂魄的女人体香中闻到了一股杀机。所以他只能退!“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成全了你!”美妇冷哼一声,扇面再开,已不再有先前的优雅,化作一道阔板式的利刃杀气,自虚空激射而来。无形无声的杀气伴着一身白肉漫舞半空,说不出这是一段艳情,还是一个残忍的结局。樊哙看在眼中,更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飘退之间,他的飞刀已然在手。他本不想拔刀,因为他的心中还想怜香惜玉,可是当他看到美妇如电芒般的攻势时,他才明白,与这样的一个女人交手,该怜惜的不是别人,倒是需要怜惜一下自己。美妇胴体纵出的刹那,她的玉扇陡然开启,“铮……”地一声轻响,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原来她的扇骨竟是以精铁铸就,而扇面开启的方式,也不是忽拉一下全开,而是按照一种属于她自己的节奏自然张放,具有浑然天成的韵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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