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动人心魄,家喻户晓。这八人均曾受萧秋水指导过“忘情天书”上的武功,自非‘十方霸主’能敌。疯玩老人等吓得绿了脸,唐方也气得脸色煞白。她算准唐甜出来,准投好话说的。果然唐甜道:“诸位对萧大哥的义气,我很明白,但世间上的事,要用脑袋去想,光义气是不行的。”施月怒道:“你这算什么!”唐甜笑得斯文淡定,道:“我听人说,萧大侠的兄弟是一条肠子通到底的,老说义气,愚忠盲动,听不得人劝的。”铁星月呼地跳起来说:“谁说受不住?你说,我听!”唐甜嘟起腮帮子道:“我屡次说话,都给打断了,是没有人听。”
铁星月怒道:“谁不让你说,我打他老大耳括子!”唐甜媚笑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李黑沉下了脸,道:“你要说就说吧,噜苏什么!”唐甜含笑裣衽,道:“小女子叫唐甜,正是唐方唐小姨侄女。”胡福微笑道:“我一见你容貌酷似,又有酒涡,想必是跟唐姑娘有关的人了……”唐甜得意至极,游目往木屋那边流盼一眼,故意问胡福道:“我像唐小姨么?”蔺俊龙在旁忍不住大声道:“不像!”倒是吓了众人一跳。李黑沉着脸压低了声调道:“你要说什么快说。”唐甜一昂下颔,道:“萧秋水到唐门大闹之后,拣男的杀,拣女的受用,早已遁迹江湖,投身官宦享福去了,哪还记得你们!”铁星月怒得握紧了双拳:“胡说!大哥不是这样的人!”“那要看你们怎么瞧了!”唐甜目光像甜滋滋的蜜汁般扫了全场每人一眼,道:“你们各位,也是江湖上有头有面的大宗师,更是武林中人所尊重的老前辈,你们往昔跟萧大侠可谓剖腹献胆,死尽忠心,只是真正饮誉天下的,还不是萧秋水个人来着……”蔺俊龙低吼了半声:“叫萧大哥!”“好,叫萧大哥就萧大哥。”唐甜冷笑道:“你们的‘萧大哥’形象,不容人轻侮,未免太讲感情义气,脑袋瓜子拧直了谈——他有义军统帅之位,一代大侠之称,还不是你们辛苦堆搭出来的台面?骑着骆驼牵着鸡,高的高,低的低,我不客气他说句话,瘸腿跟马跑,一辈子也赶不上!”众人都寂静无声,显然在各动各的心思。唐方气这干人直肠直肝,听了唐甜甜言蜜语,便等于拿舌头磨剃刀,吃亏的是自己,心中急极,只盼望另一木屋中有打斗声传来,能引众人进去查询,援救自己,出声解释破疑。只是木屋那边,仍静俏销的,全无打斗声息,却不知公子襄、方觉闲二人怎样了?唐甜的口好像油漱过;又道:“你们也有精忠报国的人,但秤钩打钉,以曲求直,光冲动嚷嚷,是不行的,你们也该好好充实身手,作一番事业,别跟错了人,破开屋梁做火把棍,变成大材小用。”众人又默默不语,唐甜连忙加了一句:“我看你们,还是不用找萧……你们的萧大哥啦。”原来她刚才伏在另一间木屋旁,贴得较近,已闻兵刃轻微缓慢催动之声,所以赶紧跃将出来,不住说话,以图掩盖兵器交击之声。唐甜说的话句句打动了陈见鬼等,而木屋里兵刃之声又极端微弱,不见增强,所以洪华等人武功虽高,但失于大意未察觉。胡福沉声道:“我们对萧大哥为人,自有分寸,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们甘心情愿,绝不会出卖大哥的。”唐甜嘴儿微撇一下当是笑容:“那你们想怎样?”陈见鬼毫不考虑就说:“我们还是要找他的。”唐甜眼珠一转,也学唐方抿嘴先笑道:“那也罢了,诸位实心实眼,忠肝义胆、小女子佩服得紧。”她也瞧得出八人中早已有些人动了心,她反正不急在一时,露了痕迹,便不说破,笑问:“诸位可知往唐家堡捷径所在?”胡福抱拳道:“正要请教。”唐甜还礼道:“不敢当。此去出垩口右转上山坡小径,可见掬霞谷,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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