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妻子也被人劫走,下落不明,而我义父交给张神医的东西自然也不见了。”白箫用极快的速度说完了这通话,虽然事情复杂,但她自觉说得还算清楚。“那么,五真碗还是不知去向,是不是?”青木道。白萧无聊地点了点头。青木轻叹一声,露出沮丧的神情。沈英杰也不言不语,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掌门大叔。”过了会儿,白萧开口了。青木朝她看了过来。“你刚才说漏了一个人。”青木不说话,沈英杰却问:“是谁?”“李纯民。”白萧回头对沈英杰道,“姥爷可曾记得,姥姥有一次说过,那位名叫修善的道士说那封放在文镖师身旁的信是一个叫李纯民的人写的,还说这个人跟文镖师一起合力偷走了红筹寺的五真碗。”“对啊,我怎么会把他给忘了?此人可是关键人物。”沈英杰大声道。“依我看,此人便是我们找到的那位李公子。”白萧看见青木垂下了眼睑,又问道,“掌门大叔,蓬莱派的皓月是否喜欢用茉莉香膏?”青木犹豫了一下,才答:“她的确喜欢茉莉花。”“那就对了——掌门大叔,她就是信里提到的李纯民,杀死文镖师和偷走五真碗的人就是她!”青木沉吟片刻道:“假如是她偷的五真碗,她怎会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信里?”白萧一愣,随即答道:“因为那是假名,世上没有这个人,根本无处找去。”
青木似乎被她驳倒了,半天不说话。白萧又从衣服里翻出一包东西,打开一看,还好,东西没有破损。“这张纸是我爹被杀时,仵作从他里衣里找到的。”青木看着那张破纸上的文字,忽然,白萧见他眼睛一亮,嘴角竟露出微笑。徐永说,他从来没见青木笑过,而一旦看见他笑,就认不出他来了,白萧此刻终于明白了他的感觉。自见到青木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笑,如果平时的他是一条平静流淌的大河的话,那他嘴边的微笑就像是河边盛开的鲜花,虽然不够绚丽,但足以让人怦然心动、过目不忘,简直把他整个人都照亮了。不知不觉,白萧再一次想到了“李公子”。非常奇怪,每当她把李公子和青木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便会全然忘记李公子是所有案件的主要凶嫌。她想到的只有那林子里手握禽鸟,讳莫如深的对白,她带着恨意抚摸着他头发的手,以及寺门口的盈盈一拜。那如仙鹤般优雅的动作,不知看在他眼里是何等的风情,而当她仰头望见他眼中盛开的无限柔情时,又会是何种心情呢?她又想到了那颗在一天之内消失的红痣。脸不由得微微有些发烫。随即想到,他为什么会笑?是否已经找到了搭救她的船?果然,只听他道:“这是假的。”“假的?”白萧愕然,“这可是仵作从我爹的贴身衣服里找到的。”“这信暗指皓月就是他当年认识的人,可是远樵师叔并不认识皓月。”青木道。“他怎会不认识皓月?”沈英杰插嘴道,“他走之前,皓月已经来了。”“可是师叔一直跟太师父住在醉心斋里,从不出房门。我记得很清楚,皓月是师叔走之前不久才来的,当时她还没拜师,之所以在蓬莱住下,是因为她在出疹子。师父因此不允许她到处走,还派人专门看着她,他满脸是疹子,自然也不想出去。再说师叔,他是半夜走的,过了十天我们才知道他已经跟太师父一起云游去了。皓月根本没机会看到他。”“可后来远樵师叔又上过岛,那时候,皓月应该在岛上吧?”青木微微一笑道:“那时她十二岁,刚刚拜师不久,因为摔断了师父的玉箫,被罚在归心洞闭门思过,一住就是一个月,等她出来,远樵师叔已经走了。”他停了停又补充道,“那时远樵师叔在搜集所有人的兵器,但她刚拜师,还没有选定自己的兵器,因而也就没有查她。另外那时师父也不希望师叔看见她。”“这是为什么?”沈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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