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那咱们先去吃,吃饱了再重打!”“行!”“那好,我请客!”老头爽快道。“好,今日你请,以后我请!”白箫大声回应。老人哈哈大笑:“行啊!前面就有个铺子,走!”话音刚落,他就施展“一鹤冲天”的轻功绝技,腾空而起,如飞般向前跃去。白箫直赶得汗流浃背也赶不上,当她气喘吁吁进门时,老人已经在享用热气腾腾的盖浇面了,她顿时羞惭满面。那老人大约也已看出她极饿,就呼来堂倌为她叫了一碗大肉面,说道:“丫头,吃吧,吃饱了再说。”白箫道声“多谢”,便大吃起来。待她吃完,又有两个热腾腾的大包子送到眼前。她偷眼看老人,只见他脸上的诡诈之色已去,换做了一副慈爱的面容。白箫虽不知他姓名,也窥知其人是友而非敌了,于是大半个心放了下来,吃得更是有滋有味。不一会儿,老人结账径自出门去,白箫连扒几口,呼呼吃光碗里的面,随后带上包子紧紧跟上。两人走到一条岔道,老人道:“丫头,我可要上远路了。”白箫道:“老人家,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老人呵呵一笑:“想知道,就跟我来吧!”他忽然抓住白箫的胳膊,腾空一跃,纵上了山边的岔路。白箫跟着老人徒步行走了三天,终于来到一座荒无人烟、高峻陡峭的大山上。只见山路怪石嶙峋,清泉直泻,佳木葱茏,端的是一个好去处,再往上攀越,则白云缭绕于身边,仿佛世外仙境。白箫道:“老爷子,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何把我带到此处?”
“你看这里风景可好?”“嗯嗯。”白箫敷衍地答道。她现在很后悔当初缠着这老头问他姓名,要知道,如今陈掌柜父子身陷囹圄等着她去救,夏幽莲又不知去向,吉凶难料,义父和爹娘的死至今是个谜,滨哥又不知去向,她要做的事,可说是堆成了山,眼下她哪有时间和心情在此游山玩水,欣赏美景。老人似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怎么着,后悔跟我来了?”“老人家,我马上得走,我家里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白箫说罢就停住了脚步。老人斥道:“别废话,先上山顶再说。”“那我上去了,你就要告诉我你是谁。”若是跑那么远的路,最后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姓,她也不甘心。“知道了,知道了。”老人不耐烦地应道。白箫无奈,只得小心攀登,忽见一缕炊烟在空中散开,与白云嬉戏,她叫道:“这里有人家!”老人置之不理,却向上道:“妹子呀,你汉子回来啦!”白箫一听,吃了一惊:这老人有妻子,住在山上!还叫得如此肉麻!“回来啦!”一声又惊又喜的呼喊,声音倒很甜美。白箫暗思,那妻子似乎年纪不大。这时,老人好似忘了白箫,快步登上,嘴里说:“你想我吗?”听得白箫浑身不自在,想这老儿老不正经,自己跟着他跋涉山水,说不定误入圈套,又中了奸谋。但白箫此时已无退路,又攀援了一段更为陡峭的山路,才到山顶。只见那里十分开阔,几间茅屋,数竿竹子,山泉淙淙,从旁斜出,野花夭夭,绕宅吐芳,屋后群山起伏,巨树参天。白箫见此美景,心怀大开,不由得喊出声来。正在她忘情之时,一个娇美的声音从后传出:“你带回来的是谁?”“师妹,你眼睛不方便,我给你找了个小厮来使了。”白箫听这老儿的语声嬉皮笑脸的,便在心中骂他没廉耻。“你又胡说了!你去看了我女儿没有?”“怎么没有?两个都看了,境况都不好。”白箫听到老头的声音变得忧郁了,却不知这两个女儿是谁。“怎么不好?你快正儿八经地给我说明白!”“你小女儿整日怨天尤人,老公不着家。你大女儿家么,唉,你大女婿没了!”老人长叹一声,“我与他是永无见面之日了!”说罢,又连声唏嘘。白箫想,去世的那人不知是谁,害得他如此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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