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徐虚怀大喜过望,拜道,“晚辈定不辜负前辈厚望。”魏消闲笑骂道:“你这蠢家伙,还叫什么前辈么?”徐虚怀何等精乖,即刻顺水推舟道:“多谢岳丈大人提拔成全!”平一君呵呵长笑。魏消闲、祝光明、文征常都向平一君和邵汉霄敬酒,其余的小辈们如劫飞劫、寿英,则向徐虚怀与平婉儿敬酒。平婉儿似不胜娇羞,始终低眉垂目,耳根都红了,一直不抬起头来。但如此看去,还是个美人胚子。平一君颇有感喟道:“没想到我们近二十年来相聚,一聚就勾出了一段喜事。”魏消闲善于应对,笑道:“这叫良缘缔结,早有天意安排。”平一君呵呵笑道,“我们这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就在这一句话刚刚说完,忽黑夜中一声似在地底又似在天上传来的凄厉已极,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大师兄”声音嘎然而绝!“砰、砰、砰”三声遽响,五人掠了出去!原来在这一刹那间,邵汉霄和平一君自大门急掠而出,文征常、祝光明破窗而出,魏消闲却自屋顶碎瓦冲起!关贫贱跟出去,劈面而闻到夜间的幽幽清香,他一路迎风到了花林前,想在那儿等师父,忽听花丛深处,有人轻声唤他:“关少侠。”关贫贱怔了一怔,月色下,花丛中出现了一张乍嗔乍喜的脸蛋,关贫贱道,“小初。”也不知怎的,仿佛他出来,就是为了要等到她,现在她来了,他有无限的喜欢。小初悄声说:“来,我们回琴心馆去谈。”琴心馆在一线天之后,离这白花枯林有相当距离,距筵宴处就更远了。”“不能呀。”关贫贱摇头道:“掌门师怕还在席上,我们怎能离开呢。我还要在这里等候师父呀!”他这样说下来,心里虽是极端不愿意,但又不得不说出来。小初垂了长长睫毛,幽幽地道:“我知道,你不想我。”关贫贱只觉热血贲腾,禁不住上前一步,捂住小初的手,道:“我……我恨不得日日能见你“”小初受惊似的抬起头,那一张美脸,像在月芒下的一抹飞霜。关贫贱不敢与她的眼光接触,又发觉自己抓住的是小初的皓腕,雪白冰凉,纤滑如绸,慌忙放了手,嗫嚅道:“对不起……”话未说完,小初的手腕,陡地反扣了他的手,咬了咬嘴唇,道:“你一定要跟我来。”说着拉着关贫贱就走。这时已是子夜,凉风徐徐,香风送来,关贫贱跟小初背后,疾风带起的白色落花,飘在脸上,很是舒服,关贫贱心里却一片迷茫。当然他很想永远也不挣脱小初扣住的手;但他又不知为何,觉得很不妥当。两人到了一线天那处,小初这才停下来,这时一线天的岩壁,刚好凸露出来,挡住了月芒,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脸目,只闻对方细细呼吸。月光照得岩壁一片沉灰一片亮。小初说:“关少侠,我有很多事,都瞒着你,日后你知道了,会恨死我……”关贫贱由小到大,几曾给女人如此柔声细语,当下心中感动,几乎一腔热血都禁不住沸溢了出来一般,道:“小初。你对我真好”小初没有回答,关贫贱说,“不管你做了什么,骗我什么,我都不会恨你,不会恨你的……”由于这地方的岩壁折射,声音微微荡着,又从对面岩石那儿传了回来,萦回动听。
他见小初没有说话,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放到她面前:“小初,你相不相信我……”只见黑影中的小初不住点头,双肩微微上下抖动着,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在抽泣。关贫贱可慌了手脚。他不知该不该将大手搭在小初的秀肩上,哄她、安慰她、要她别哭。他一想到要不要把手搭过去,鼻际传来令人心里荡漾的馥香,反而退了一步。他只知道小初在黑暗里轻泣、颤抖,但他不知该怎么做是好。小初似在黑暗中等他,或想跟他说许多的话,而他一生中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的身体。这一刻,他比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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