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小小的失算,都足以致命。可是,冒大飙一点也没有生气。他立即就更正道:“不错,是我败逃,但七位也杀我不着,也带了伤……这伤不轻,到如今还能见疤吧?”他说的是事实,平一君、邵汉霄都不能反驳。冒大飙笑问:“如今,就凭你们两个受重伤的人……再加一老一少,就是我对手了么?”平一君心忖:这一战,只怕还是凶多吉少!简直是连半成胜算也没有!就算关贫贱武功能高到与自己义弟舍长房不相伯仲,而舍长房的武功亦如当年自己,自己和邵汉霄两人加起来当一个没受伤的人,充其量其对抗阵容不过是昔日以七战一中之三!这一战,乃是必死之战。邵汉霄所想的也是一样:只是他还多了一层隐忧他本以为关贫贱已逃了出去,没想到还是跑回来赔上了多一条性命,白丧在这里。舍长房却大声道:“难道每逢决战之前,都非要先罗嗦一番不可,打就打,不打就不打,有啥说的!”一说完,一刀劈了过去!这一刀刀势之猛,连冒大飙也不敢硬接,红袍一闪,好像一件长形物体被吸了过去一般,舍长房一刀砍了个空!舍长房再想砍第二刀,蓦然有一刀当头向他砍来!这一刀威猛无比,力可开山,舍长房猛吃一惊,对方竟也会用这么猛烈的刀法么?忙闪身一让!但当他闪身之际,刀势忽消失于无形!只听冒大飙夹住一股阴风,卷了上来,阴阴笑道:“这就是‘偷天换日’,你没见识过吧?”舍长房惊出一身冷汗,运足劲力,连连进攻几刀,但都被对方借力打力,走位改向,将刀势转回,反而等于砍了自己五六刀。舍长房一面要出击,一面要闪开自己攻出去的刀法,很是狼狈。平一君、邵汉霄在旁全神贯注,要摸清冒大飙的诡异武功路子,顺便运气调息,以备再战。舍长房砍了十来刀,全等于砍向自己,再也吃不消了,忽见冒大飙手上无刀,他灵机一动,哈哈一笑道:“还不给我识破?全是障眼法!”当下猛砍一刀,对方果然将刀势拨了回来,他却不闪不避,对准冒大飙,“霍”地又斩了一刀!舍长房为人直肠直肚,实心实眼,他见冒大飙手上无刀,那么刀影必定是虚幻的,他胆过人,决定搏上一搏,所以不理那一刀反劈回来,又攻出一刀;但刀确是虚幻的,但招术却是实的!
刀化作了冒大飙的手!“砰!”舍长房被击中了一掌,如一只破碗似的旋飞出去!但是冒大飙也吃了一刀!按照道理,以冒大飙的武功,不可能挨上一刀的,只是他逗着舍长房戏战,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不料这人因实心眼儿,又胆大过人,反而觑出了破绽,拿命来拼,再砍一刀,这下是晴天打雷,冒大飙没防着,他被刀锋砍着,立即发力,将舍长房直推了出去,才保住了一条胳臂!冒大飙保住了手臂,舍长房也因此保住了性命,他“叭”地跌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平一君过去相扶,只见他灰头土脸的,闭上了眼睛,唇边溢血,急叫道:“二弟……”舍长房忽睁大了眼睛,虎地跳了起来,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我斫了那老怪一刀!我一个人,斫了他一刀!”平一君这才放了心,说道:“是,是,你一个人,就砍了他一刀!”冒大飙没料居然吃了这憨里憨气的莽汉道儿,这下涵养再好,也不由得不火,正要全力将之搏杀,但关贫贱已拦在前面,施展青城剑法,跟他斗在一起。换作平时,冒大飙也真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他一上来已吃了两个憨人的亏,再也不敢轻敌,关贫贱的剑法精奇,招式独创,却近不着冒大飙的身子,反而他红袍闪动,将关贫贱发出的招式,一一反击回来。但是关贫贱的招式,也非各家各派所能有,多半是适势而创,冒大飙捉摸不着,只能见招拆招,再加工招式避回去,一时也击不倒关贫贱!这时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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