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散人道:“什么好像,分明是他的笔迹!”说罢,忽然哼了一声,面向着天玑,大声问道:“天玑,你和白驼山主图谋的是什么大事?”天玑怒道:“你胡说什么?”暗自思量:“只要那个人不给他们知道,我还可以有辩解的机会。”瑶光散人冷冷说道:“你拿去自己看,你敢说这不是你的笔迹么?”天玑装模作样,看过之后,气得双眼翻白,说道:“真是卑鄙!”瑶光道:“谁人卑鄙?”天玑道:“当然是那个假冒笔迹的奸人!哼,他假冒我的笔迹,确是十分相似,但可惜经不起推敲!”瑶光冷笑道:“那天,前掌门师兄遇害,我们进去的时候,你已经在那里了。”天玑道:“我是一听见天权师兄的呼叫,就赶去的。总有一个最先到达的人,这又有什么稀奇?”瑶光道:“对你来说,是不稀奇。但这一件再加上这一封信,可就经不起‘推敲’了!”涵虚忽地说道:“这封信是不是天玑师叔的笔迹,我不敢断定。但那天散会之后,天玑师叔却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天梧道:“你说‘我们’那就不只两个人了,还有谁?”涵虚道:“是涵谷师兄和我们一起。”涵谷不爱说话,只点了点头,表示师弟所言是实。天梧道:“好,你说下去。”涵虚继续说道:“我们一听见师父呼叫,连忙赶去,我们跑得没有师叔快,所以来得迟了。”他这么一说,不啻是给天玑提出了一个有力的反证。要知问题的关键不在来的迟早,而是天玑也是在听见了掌门的呼叫之后才赶去的,那即是说暗算天权真人的另有其人了。天梧本来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天玑是凶手的,听得师侄这么一说,也不禁有点怀疑。涵谷、涵虚是天权真人的两大弟子,他们对师父的忠心是无可怀疑的,假如不是事实,他们没有替天玑辩护的道理。天梧迟疑片刻,回过头来问天玑道:“那封信你又如何解释?”天玑自觉有了指望,登时挺起胸膛,作出理直气壮的神态,指着上官飞凤道:“关于这封信的事情,我正想请上官姑娘解释。”上官飞凤道:“哦,你要我解释什么?”天玑道:“这封信没有具名,但却是有发信的日期的,是么?”他是在看过那封信之后说的。上官飞凤道:“这封信我只是奉家父之命转交给贵派掌门的,并没有私自拆开来看过。”天枢再看一看那封信,说道:“不错,发信的日期是去年七月初三。”他说的这个日期正是天权遇害之前大约一个月左右。瑶光散人冷冷说道:“这封信是求白驼山主派人接应或协助的,一去一来,一个月左右刚好可到。那个派来的人亦已经证实就是白驼山主的妻子金狐了。”天玑成竹在胸,语调反而平静下来,说道:“金狐是否白驼山派来的帮凶,这件事我们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但不是现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查究这封信的真伪。好,就姑且当作是我写的,但一年前我写给白驼山主的密信,又怎能落在上官云龙的手中?白驼山主不会亲手交给他吧?难道也是上官云龙截获的?再说,倘若这封信早已落在上官云龙手中,白驼山主又怎会知道这封信的内容,马上派人来呢?”
天梧听他说得有理,把眼睛望向上官飞凤。上官飞凤说道:“我已经问过申洪,这封信并不是在途中给我们的人截获的。”天玑立即问道:“如此说来,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这封信是令尊从白驼山主手中夺来的!”谁都知道这是不合情理的事,天玑发问的用意,不过是要问得她哑口无言而已。哪知上官飞凤却一本正经的答道:“莫说家父的武功未必胜得过白驼山主,即使胜得过他,家父也不知道他的手中有你亲笔写的这封信。不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秘密的泄漏,只有两个可能,其实是不止的。”天玑冷笑道:“你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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