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过如果他肯认罪的话,或许我还有办法将他救活。而且须得麻烦你做证人。”陆敢当道:“我不敢替师兄作主,但只要师兄答应,我当然愿意作证。”心想:“活命要紧,纵然必须我替师兄认罪,师父谅也不会怪我。”江上云道:“好,那么我先问问他。”陆敢当道:“师兄不会说话的。”江上云道:“哦,他是个哑巴吗?”陆敢当道:“他的舌头是给本门叛徒杨炎割去了的。这件事……”江上云道:“我不管这件事。纵然他能够说话,亦是口说无凭。我要他认罪,是要他在这上面划押。”他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撕下了石清泉的一幅衣裳,用指头蘸着他身上流出来的鲜血,写好了“认罪书”了。写的是天山派弟子石清泉不该妄起淫心,逼奸龙灵珠,逼奸不成,反被龙灵珠所伤。自知罪有应得,特此发誓,今后绝不敢再与龙灵珠为难。发誓人:石清泉,监誓人:江上云。见证人……写罢说道:“陆敢当,你先在见证人下面写上你的名字。”陆敢当无可奈何,只好蘸血写了。江上云以手掌贴着石清泉的背心,默运玄功,把本身真气输送进去,石清泉早已恢复知觉,此时手指也可以稍微动弹了。他知道性命操在别人手中,江上云叫他划押,他就歪歪斜斜的在自己名字下面画了一个“十”字。江上云道:“好,你可以把这柄剑拔出来了。”好在龙灵珠气力不济,那柄剑只插进去一半,未伤及心脏,不过插得这么深,剑拔之后,要是流血太多的话,亦是性命难保的。陆敢当道:“拔出来不怕流血不止吗?”江上云道:“我说不怕就不怕!”陆敢当战战兢兢,抓着剑柄一拔,只见只有一点血花飞扬,完全不如他想象那样血如泉涌,这才放下了心,龙灵珠亦是不由得暗暗佩服,心里想道:“想不到他的封穴止血之法如此高明,竟然真的把这个臭贼救活了。但好在我只是答应这次饶他,并没答应以后也不杀他。”不过,石清泉还是痛得又晕了过去。江上云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口中,说道:“这是少林寺长老送给我的小还丹,功能固本培元。你师兄的武功恐怕是保不住了,但有了这颗小还丹,性命却是可以保住。至于金创药你想必是随身携带的吧?”陆敢当道:“有的。”江上云道:“那就不必我操心了。假如你真是天山派的弟子,你们天山派的金创药功效比我的金创药更好。我这封穴止血之法只是暂时的,待会儿你可以替他敷上金创药。”陆敢当替师兄把了把脉,察觉石清泉的脉膊虽然尚未得如常人,却已明显脱离险境。说道:“多谢江大侠。”那匹红鬃烈马走了进来,屈下前蹄,蹲在江上云和龙灵珠当中,发出似乎甚为喜悦的嘶鸣。龙灵珠被俘之时,她随身携带的包袱是扎在马背上的。龙灵珠想起自己的上衣已被石清泉撕破,面上一红,取下包袱,说道:“江大侠,请你等我换一件衣裳。”躲到神像后面换衣。
江上云拍一拍红鬃烈马,问陆敢当道:“这匹坐骑是你们的吗?”他早已问过陆敢当这匹坐骑是怎么得来的,陆敢当虽然不知道他就是这匹马的主人,亦知其中定有蹊跷,何况是刚刚在“认罪书”上签了字,龙灵珠又在旁边,他更加不敢说谎。“这匹马是龙姑娘的。家师擒了她,就把这匹坐骑给了师兄。”江上云冷冷说道:“不是我不信任你们的发誓,但你的师兄做出这种事情,龙姑娘自是不便和你们一起同行了。这样吧,龙姑娘我暂时带她走,至于她和你们天山派的梁子,过后让她和你们自行了结。她和贵派的梁子,与你们今日怎样对待她,这是两件事情!你懂得我的意思吗?”陆敢当怎敢说半个“不”字,连忙说道:“懂懂,今日之事,实在是石师兄不对,多谢你老人家宽洪大量。这小……小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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