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不是依靠的朝廷,其实力也都不能跟大派相提并论,更何况是皇甫靖这等人物。恐是只被当做了手里的刀吧。这般想着,旁边苏澈开口,“何时动身?”说的,自然是去云渺观。玉沁心中早有计较,此时听了,还是问了句,“不通知一下江令寒他们?”怎么说也是皇甫靖暗中动作,杀人夺剑,与宵小无异,如今有这青铜殿的凭虚仙子为证,若捅出来,不管是皇甫靖还是朝廷,自是颜面皆失。苏澈想了想,还是摇头,“自家之事,不好将他们牵扯进来。”
如果皇甫靖背后真的另有人的话,牵扯上江令寒等人,很可能是给他们带去祸事。这般隐藏极深的势力,便是紫虚真君都查不出来,即便观潮阁不惧,但江令寒出入江湖,可能会有杀身之祸。苏澈不想连累别人。玉沁自是能想通,当即也是一笑,“那便明日动身吧。”苏澈虽想马上赶到云渺观,但一想皇甫靖既是跟凭虚仙子定下了时辰,他去早了也没什么用处,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是苏晴朗他们“如果皇甫靖要对他们不利,现在去也是晚了。”玉沁直言道:“莫要失去冷静。”苏澈深吸口气,点头。一旁,凭虚仙子有些紧张,她知道,短时间里,自己恐怕脱不了身了。玉沁看她一眼,猛地出手,直接封了她的穴道。出手太过突然,凭虚仙子就算有所察觉,竟也没有反应过来。察觉到自身真气的滞塞和身体的僵硬,凭虚仙子脸色不免阴沉下来。她刚要开口,苏澈又推了剑柄,在她颈下点了两下。凭虚仙子说不出话来,眼里直欲冒火。“留你一命,但不代表会放你。”苏澈说道。玉沁拽住了凭虚仙子的腰带,将她一把拎起,朝柴房走去。苏澈自是没有多看。听着柴房那边捆绑的窸窣声,他深吸口气,看着夜幕,不知在想些什么。一夜勉强静心地修行。次日,天刚蒙蒙亮,聚义庄里因着昨晚的热闹,多是喝了酒或宿醉的人,往日起早的倒没几个。两人留下一封书信,便动身,离开了聚义庄。至于那凭虚仙子,自是五花大绑丢在了柴房,在信中也有言明,一切便交由季子裳等人处置了。进城后,已经是快要午时了。在茶馆略是歇脚,喝了口茶,四下入耳的,也多是昨日锦衣卫的皇甫靖代表朝廷,领大内供奉跟聚义庄那帮江湖人的比试落败,且还是三场皆输这些事情。有自诩天子脚下的人不忿,当然更多的还是叫好声,不过谈及最多的,自然还是那胜了菩提寺至臻首座的颜玉沁。苏澈听后,暗自摇头,不消说,这身份自是昨晚聚义庄热闹的时候,从叶青玄几人谁的嘴里说出去的,然后由那些人透露给了一些风媒,才传到江湖里。毕竟,在聚义庄里的可不全然是为了墨家机关城或是后周江湖联合而去的人,也不全都是好汉,多得是为了利益奔走,赚取钱财的人。玉沁喝了口茶,让他不必在意。苏澈想想,以两人现在修为,今后若要出入江湖,恐少不得要跟其他人打交道,这身份也瞒不了多久。两人没多停留,放了茶钱,便往云渺观而去,一路上,街头巷尾无不在言昨日之事。到了地方,倒见不到几个人了。几日前才来过,那时附近还能见到上香的人,现在却是冷清。看着山上飘散的炊烟,苏澈双眼眯了下。“看来还是无事。”玉沁说道,这话自是为了让苏澈宽心。不再多说,两人怀着戒备上山入观。观门半掩着,苏澈注意到,阶上也扫的干净,落叶都在一处。他想了想,上前,剑柄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直直的路,走到院里那大香炉旁,看着燃香快要烧完了,火光零星,烟都快灭了。没见到苏晴朗到处跑,苏澈皱了皱眉,放开感知,并未察觉到什么气机。“观里没人?”他心中疑惑,此前在山下分明见有炊烟。一旁,玉沁则是从香炉底下放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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