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溯至三皇五帝的时期。”
众人除了思汉飞,包括博尔忽在内,一齐哗然。
崔山镜不理众人的反应道:“宫中一草一木,均按某一超越在下理解的神秘序列加以安排,并非是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又成先後天八卦等。在下经过多日殚思竭智:终於推论得这里的一切操作:均按天地人之道来运作,不假人手。天是天上的星宿,人是我们现在肉眼所见的宫殿,地据我推论便应是我们脚踏之下,另有玄虚。此三者相辅相成,秘异莫测。”
颜烈射亦忍不住发言道:“崔先生是否指地下密室?”
思汉飞插口道:“我也曾和崔先生反覆推敲,地下应是有庞大的空间布置,便如秦王政的巨大陵墓一样,神秘莫测。”
还末发过言的散班卫统领牙木温道:“这确是骇人听闻之至,不过今次我等西来,不外在乎战神图录和岳册,纵使惊雁宫为鬼神建於远古时代,於我等何妨。”说完转头望向崔山镜。
原来崔山镜为人心高气傲,除了对思汉飞、国师八师巴、魔宗蒙赤行又或毕夜惊等有限几人外,其他人并不放在眼内,一向与其他蒙古将领不大和睦,所以牙木温出言挑剔。
崔山镜傲然一笑,不置可否,又似乎在讥笑他的无知。
牙木温面上一红。赤扎力与他多年出生入死,连忙解围道:“崔大人智深如海,岂是我等所能测度,还望说出高见,以开茅塞。”明显地站在牙木温一方。
赤扎力也是思汉飞的心腹,思汉飞一听便知究竟,当然不想各人斗僵,尤其在敌对派系博尔忽之前,连忙说道:“尔忽,你对此必有高见,由你来说。”这下极为高明,又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博尔忽身上。
博尔忽暗骂一声,这趟不便推辞,道:“根据现存资料所得,惊雁宫充满不解之秘。我们来此,主要是为了要取得传说中的战神图录和可供汉人垂死挣扎希望的岳册。这两件珍宝,藏於此地,必然有其前因後果,而惊雁宫亦必然有其特别的地方和形式,提供安全的藏宝地方,使人难以找到。证诸我们现在以上万人手,第七日七夜之力加以搜索,依然徒劳无功。可见惊雁宫的布置一日不能识破,战神图录和岳册便应一日不能找到,两者是二而一、一而二的事。”这人条理分明,说理严谨,是个智勇双全的人物。
思汉飞一边听,一边来回踱方步,博尔忽说完,他便停下来,乾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道:“惊雁宫的确是难解之谜,其实当日我初抵此地,登时知道这处实在不简单,即命赤扎力遗急使往请国师,看来他应该离此不远。”
众人听得国师之名,都露出既恭敬又害怕的神色,连崔山镜和毕夜惊也不例外。
思汉飞继续道:“国师学究天人,精研天人之道,法力深厚,抵此後事情必有定论。”转头望向毕夜惊道:“毕先生,令师弟未知有何消息?”
毕夜驾略一沉吟道:“敝师弟烈日炎正跟紧韩公度,若有蛛丝马迹,自有回报。”
思汉飞长笑一声道:“管他韩公度能邀来甚麽高手,以我方的实力,尽管国师未能及时赶来,他们落败身亡,殆无疑问。”
停了一停,思汉飞面上露出兴奋的神色,道:“这件事可被视为汉人馀孽与我大蒙一个最高层次的争雄决胜,今次汉人若失败,无论在精神意志和实力上的打击,将一败不可收拾,对我大蒙统治,有长远利益。”
众人至此恍然大悟,知道这才是这不世之雄来此的原因,不禁打心底佩服思汉飞的高瞻远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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