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由此可见你谷娘子的确有两把刷子!”
上官玲一叹道:“以前我侥幸能得手,是因为我只是卖艺的女人,没人瞧得起我,今后可没有这种便宜占了,要靠王爷您多加庇护了!”
鹰王高兴地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贤伉俪留在舍间,我敢保证绝没有人会来找麻烦!”
上官玲一晃手中的剑道:“多谢王爷,那这柄剑的主人找来时,全仗王爷出头了!”
那是上官珑的剑,鹰王不禁直了眼,因为上官珑虽然折在上官玲手下,却不是败在武功不如,真要拼起命来,仍是一个挺厉害的对手。
古如萍却一手接了过来道:“浑家,这是你自己惹来的问题,怎么可以推给王爷呢!你胜了人家也罢了,为什么又要留下人家的剑,留下一种后患?”
上官玲笑道:“那是为了给你一个了却相思的机会,她来索剑的时候,你们正好叙叙旧情呀!”
古如萍连连摇头瞪眼,斥她胡闹乱开玩笑,却把那柄剑佩在身上去了,使人倒有摸不着头绪之感,有些人甚至于怀疑他以前真跟上它珑有过那一手了。
鹰王府这边又胜了一场,对方像是失了锐气,居然宣布认输了,不再派人出战了。
事实上也派不出什么人了,天龙门中几个绝顶好手都重伤而回,连鼎鼎大名红粉女煞上官珑都输了,再派人出来也是一样。
何况出面邀斗的是天龙派,另一个暗中作怪的瑞祥看看苗头不对,不肯将实力全部暴露,居然也半途撤手,天龙派只有自认晦气了。
那些瞧热闹的虽是意尤未尽,但台上的那几场战斗场场精采,也就认为不虚此行了。
鹰王府这边只有王丁泰输一场,可以说是大获全胜,风光面子十足,他说在府中摆下了庆功宴,邀请大家回去喝一场。
可是等他在家中盛宴招开的时候,才发现只有古如萍在招呼客人。
而帮他出过力,建过功的那些帮拳老师父中,只有一个快口张做代表,其余的都没有来!
鹰王未免有点失望的道:“怎么那些老师父,老前辈们都没有来呢?我是一片诚意地结交……”
快口张道:“人都来了,他们对王爷的诚意与虚心下土都很感激,但是王爷今天还邀了不少贵客回来,他们受不了那种拘束,所以七夫人和王老爷子把他们邀到后面的小楼上去喝酒了,推我出来代表,应酬那些贵宾!”
鹰王难堪地道:“各位才是我的贵宾!那些皇子阿哥们硬要跟了来凑热闹,我是推不掉。”
“老实地告诉他们,说今天的主客是江湖豪侠,他们来了就得受委屈,在旁边副席上蹲着,他们也都答应了,空出了一桌首席在中间,各位前辈不来,岂不是太扫兴了!”
快口张笑道:“王爷如此胸怀,益发令人感佩,不过把一批江湖人列于皇亲国戚之上,对大家都不好,王爷何不干脆让那一席空着,既见王爷待客之心,也使那些真正的贵宾们好过些!”
鹰王想了一下后,感激地看了古如萍一眼道:“我倒是不在乎开罪那些活宝们,但先生如此替我设想,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小过张先生是一定要去给我充充面子。”
快口张笑道:“在下既然受邀为王府教席,理应为东家分劳,应酬一下客人的。”
于是大厅上嘉宾云集,正中间的那一桌都空了出来没人坐,倒是后面楼上那一桌子,风云际会,热闹非凡。
快口张和古如萍也不过略事应酬了一下,就回到后面来了,鹰王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