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口,这次他们丧师辱名,该是叫他们滚蛋的时候了。”
快口张怔了一怔,但终于无言而退,鹰王陪着他下来,边走边道:“张先生,朝廷对引进这批喇嘛很后悔,因为他们横行市上,桀骜不法,当然朝廷有意思责成兄弟赶走他们,但苦于没机会,这次兄弟做了准备,可不是存心要利用各位,兄弟事先也没有想到会有各位来帮这个大忙的!
兄弟是一片存心感激,才把话公开说了出来,否则这些话兄弟大可不说的,先生是否因而心中不快呢?”
快口张一叹道:“乍听之下,是有点不舒服,但再想了一想,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好气的,王爷诚心相待,鄙人也诚心相报,跟江湖人相处,就是一个城字而已。”
鹰王一拱手道:“受教!受教!舍间江湖朋友很多,兄弟也都是诚意相交,我到了朝廷上才是鹰王,出了朝门,也是一个江湖人,称兄道弟,我不敢高攀,但绝对是个可以相交的朋友。”
说完他客气地躬身走了,古如萍上前接住了快口张道:“张兄,平时疏于问候,今天才算见到你大展神威!”
快口张一叹道:“别说了,我是被你们两口子坑了,安安静静地过了十几年的太平日子,今天全完了,幸巧还找了一个混饭吃的地方,否则连说书都说不成了!”
古如萍一笑道:“鹰王会请你去说书,这倒是想不到。”
“可不是,他如果请我干别的,拿着八人大轿来抬我也不干,但是他请我去说书,算是搔着了我的痒处。”
“天桥的棚子眼看是说不成了,而我可以不吃饭,却不能不说书,一个月叫我不拿铁板,我情愿一头撞死,所以我只有答应!”
古如萍道:“其实你可以照样像以前一样说书。”
“照样说书,有人听吗?”
“怎么会没有,而且会比以前多上几倍,满坑满谷,挤得水泄不通,你说起来不是更有劲儿吗?”
“我不是怕没人听,而是怕不胜其烦,有许多我不愿意交结的人会来罗嗦,而得罪那些人,我就惨了……”
“没关系,你不敢得罪的人,鹰王敢得罪,统统交给王府好了。”
“我就是不愿意禁身于那一家,否则我给鹰王府也算是建了大功,到王府去做个供奉也没问题。”
“你现在算不算是禁身王府?”
“自然不算,我只是到时候去说一趟书,既不吃他的饭,又不住在他家。”
“这就是了,可是王府照顾你一下,不让你受到别人的困扰却也应该的,谁找你罗嗦,王府派人去讲几句话,你可以安心过你自己的生活。”
“好吧!反正这次麻烦是你们两口子为我找来的,你们不帮我摆平,我也跟你们没完,我把你们俩的事儿,编成故事,每天说上一段儿,那准保有热闹瞧的。”
古如萍一笑道:“我没关系,只怕我那挥家饶不了你,哪怕你躲到凌霄宝殿,她也能把你拖下来。”
快口张道:“她敢,我就打她屁股,这个丫头是我一手抱大的,他敢对我撒泼吗?”
正说着,上官玲也走了过来,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古如萍笑道:“张大叔说要打你的屁股!”
上官玲笑道:“他敢,他只要对我凶一点,我就告诉大婶儿去,看她怎么整他。”
快口张道:“笑话,我才不怕她呢!”
上官玲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把你当年跟个扬州小脚老妈儿相好的妙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