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细看唐宁,语气有几分异样。
唐宁心道:“这不是明知故问么?”笑道:“是啊,有许久不曾回来了。”收拾了一些书籍包好,便退出房来,锁门出院。
出了村子,到得一片树林,韦玉筝忽停住脚步,呆呆的思索甚么,唐宁见她出神,也不去打扰。过了一会,韦玉筝拔腿向南山走去。唐宁跟随她来到山脚,见韦玉筝左看右看,随一条小路走到一处山坳里,拨开草木,却是一个小小山洞。
唐宁当她一步步走向山坳时,已是眼光发亮,仔细打量韦玉筝,听得她口中轻轻道:“十二年了,十二年了。”
唐宁跨前一步,喜道:“你是小妹妹?”
韦玉筝扭转头来,盯着唐宁,也是欣喜万分,颤声道:“你就是小哥哥了?”
唐宁笑着点头,二人一路同行,不知韦玉筝竟是幼时相遇过的那个小女孩,心情激动不已。
韦玉筝欢喜道:“你果然是小哥哥,适才到你家中时,我便想你或许便是小哥哥,看上去与小时候还有几分相似,只不敢相认。”拉住唐宁手道:“小哥哥,这些年小妹一直想着你呢。”
唐宁也笑道:“我也长想着小妹妹,怪不得在翠华山见到你觉得似曾相识,不过你那时才这么大,一时认不出来了。”他将手放到离地三尺高处,以示韦玉筝那时只有这么高。两人原本客客气气,因幼时一段奇遇,立时觉得十分亲近。
韦玉筝掩口笑道:“那时我才五岁么,小哥哥也只有这么高,脸上还全是土。”她也将手比划一下。
唐宁叹道:“十二年了,能再见到小妹妹,真是巧合。”
韦玉筝开心道:“是啊,不单如此,三年前小哥哥居然找到我家里。”
唐宁问道:“小妹妹,贵府又迁往何处了?”韦玉筝一笑道:“还在那里呀。”她每一笑便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唐宁甚觉她可爱可亲,和她在一起,很是无拘无束,笑道:“你骗我,我后来去过,都搬空了。”
韦玉筝道:“有一段日子,山中来得几名炼丹的方士,四处乱寻炼丹用的山洞。我家担心行藏暴露,招来仇家,便避开一阵,后来见他们确实只是炼丹人,也没找到我们家,又搬回去了。”不知不觉谈到了仇家,韦玉筝道:“我那时太小,记不得甚么,连那仇家的样貌我都不知。他们杀了我的乳娘,还打伤了我母亲,我一定要找到他们报仇。小哥哥,你一定要帮我啊。”她本笑颜如花,一提此事,立时脸色黯然。
唐宁见惯了她的笑容,此时见她伤心竟有几分心疼,他虽对报私仇之类的事看得极淡,但想起小时经历,也是义愤,道:“这些人残害妇孺,丧尽天良,翦除他们义不容辞。”
韦玉筝叹道:“可惜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
唐宁道:“不要灰心,我们将所能忆起的事好好想一想,或可找得些许线索。那黑衣人的口音好怪,现在想来似乎是河北口音。”
韦玉筝收起笑容,幽幽的道:“那时我还小,有些事已记得不大清楚。只记得那天被大伯伯和小哥哥你救了,后来被大伯伯带到山里。过得不知几日,大伯伯又将我带到翠华山,妈妈已在那里了。等我长大了些,问妈妈时,她说大伯伯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至于姓甚么是甚么身份她也不知。”
唐宁见她伤心,心中不忍,咬咬牙道:“那大伯伯便是那日在麦积山外救我的道人。”
韦玉筝急道:“哎呀,小哥哥你怎么不留住他。小哥哥,现在又到哪里找他?怎么办。”
唐宁道:“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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